地码放在实验台上。亚历山大正在努力把被伊利亚和帕维尔叠成纸飞机的实验记录按平整,而格蕾塔则在认真地为一份意大利式菜谱做笔记。
伊利亚坐在一把椅子上,仰躺下去头枕着帕维尔的腿。她用作写博士论文的实验终于做出结果来了,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儿。
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帕维尔关掉了留声机。
“请进。”格蕾塔说道,“这应该是我的新研究生,叫埃德加·佩里,是从剑桥来的。”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背着皮质双肩背包穿格子衫的年轻人。
她有一头灿烂的金发,与众不同地留长之后在脑后扎了个短马尾辫儿。她的面容也颇有几分雌雄莫辩的清秀,天蓝色的眼睛犹如托帕石般清透,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朝气蓬勃的阳光,令人眼前一亮。
六
1935年秋,亚历山大家次卧室。
天还没有大亮,床上的人却已经苏醒。
“伊柳沙。”埃德加坐在床上,头靠着伊利亚的肩。
“嗯?”伊利亚轻声问道。
“你要结婚了。”埃德加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
“嗯。”伊利亚回答道。
“唉。”埃德加叹了口气,却又咕哝道,“帕沙结婚了,你也结婚了。”
“怕是不会长久。”伊利亚却淡笑着说道。
“你都知道不会长久,何必还要结婚?”埃德加问道。
伊利亚摇了摇头,轻笑着说:“只不过是证明给人看而已。”
她不得不结一次婚,才能证明给那些人看——她不结婚的时候过得很好,结了婚也不会变得更好。不是每个成年女人都需要传统意义上的婚姻家庭,她的家是分子钟小组,也只能是分子钟小组。
七
1942年冬,亚历山大家次卧室。
“维克托利亚!”伊利亚用手撑着床才勉强坐起来。
很显然,昨天晚上维克托利亚给她喝的酒是有问题的,里面多半儿是下了某种神经药物之类的东西。
“在。”维克托利亚懒洋洋地躺在她身旁,微微扯下身上的被子,露出白皙的锁骨上意义明显的红痕。
“你‘在’什么‘在’?!”伊利亚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亚历山大——”
“然后给她一个轻松解决我人生大事的好机会。”维克托利亚拢着自己金色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说道。
伊利亚此刻很想骂人,然而昨天那酒里下的“料”让她的头还隐隐发晕着。她暗想这剂量肯定是下过了,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才好?
“小兔崽子。”伊利亚用中文小声骂了一句,而后问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麻黄|素罢了。”维克托利亚笑着说道,“只不过那酒本身的质量不太好,喝多了头疼。”
伊利亚躺回床上,颇为不爽地感叹了一句:“资本主义果然可怕。”
注释:
:即孟德尔于1865年发表的关于豌豆杂交实验的论文。
②日耳曼语系中“亚历山大”的昵称。
③Suesse:德语里“甜”的意思,用于爱称(感觉上多用于称呼小辈和年轻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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