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吧。至于刘君媛,我不想和她算得太清楚,我能理解她,但没必要非做出什么回应不可。大家都够可怜了。”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可怜不可怜,活像个悲悯人间疾苦的当代诗人。”
“好了,不说了。我这边有个电话进来。”魏诺挂了电话,心里也替马悦儿感到开心。终于她能够迈出一步,而不是把时间耗费在无意义的人身上。打进的电话仍传来不好的消息,他们不能破例接纳石头。不过魏诺不会放弃,以前的他是一个人,后来变成了两个人。现在,他们是三个人。魏诺计算着时间,陈要宇说回去收拾一些行李,也算是和刘君媛做最后的道别。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刘君媛像是知道陈要宇会回家,坐在沙发上等他。
“君媛,我回来拿点东西,也算是和你做最后的道别。”
“挺感人的,我在想大概你会回家,帮你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如果你没有回来,我打算把这些东西都扔了,放在家里除了睹物思人,倒也没什么用处。”
“谢谢你。”陈要宇看着刘君媛把一个行李箱推出来,手上还带着结婚时的戒指。
“你怎么还带着戒指。”
刘君媛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忘了取了。那张协议你还带在身上吧。”
“协议?”陈要宇立刻反应过来,“离婚协议?我放在魏诺那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本来那张协议也就是给魏诺看的,你不会忘了吧,你答应过我陪我一起回家过年的。”
“君媛,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答应和魏诺一起过年了,我先走了。”陈要宇推着行李准备离开。
“要宇,有些东西我记不清了,协议书上你是不是把你名下星宇的全部股份都转给我了?”
“那是你应得的。”
“全部?”
“全部。”
“可‘诺斯托’又是怎么回事?”
陈要宇瞿然,“你调查我!?”
“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既然想给魏诺留些东西,就早点做准备。大过年的忙里忙外,我看你那么累,就帮你全都转到我名下了。”
“你!那不是属于星宇的财产。”陈要宇明白了,刘君媛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赶紧把‘诺斯托’转回我名下。”
“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不过到底大家都是生意人,你有求于我,总要谈谈条件吧。”
“条件?你又想玩什么花样。”陈要宇整个人戒备起来,刘君媛还是刘君媛,不曾改变。
“直到刚才,我才想好了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带着结婚戒指,拿着离婚协议书陪我一起去爸那边吃年夜饭。”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要宇迅速权衡着利弊。不是陈要宇没有早点准备“诺斯托”,而是“诺斯托”本就是为失学的石头准备的。他看着魏诺为这件事东跑西跑,不忍心告诉他石头无法在H市上学的真正原因,才准备了这个东西好把石头送出国。一来石头可以接受更开放的教育,为早日接受他们两个做准备,二来石头不在身边,两人亲密也方便一些。
陈要宇送出了星宇的全部股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净身出户了。等他和刘君媛离婚的事被揭露,他自然也要辞掉现在的工作。“思诺托”可以说是他为魏诺和自己准备的最后的保险手段,他不能轻易地看它被刘君媛夺走。
“今天是……年二十八,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一天之后,来不来由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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