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可能是他感受不到苏乐到底有多疼。
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不论嘴上说的多有同感,实际上根本做不到原原本本的完全共情。
两人末尾基本都瘫了,苏乐好歹是男人,挣扎起来力道不可小觑,一个累瘫,一个痛瘫。
安静——
这种情况下打破僵局的必然不是老板,苏乐认命的堆出笑脸,反正里子面子早丢了他怕个毛。
“老板,你这手功夫哪学来的啊?真牛逼。”苏乐喑哑着嗓子祭出经典马屁句式,得亏是在房间里才能听见。
严毓双抬眼,小孩眼睛红红的正冲他讨好的笑,没来由一阵心烦:“身体不舒服就别笑了,难看。”
苏乐收起僵硬的笑容,趴回去老实了一会,又想起一话题,才爬起来起了个头。
“哎老板——”
“不许说话!”严毓双严厉,第一回在苏乐面前用到祈使句。
苏乐:“……”
尴尬间苏乐正考虑放个屁缓解下气氛时,电话响了。
【鹅鹅鹅,曲项向向歌,白沫绿绿水,红红拨七波。】
——苏乐的好弟弟紧急救场来了。
手机正在床头柜上放着充电,严毓双下床绕了圈交给苏乐,正好弟弟的咏鹅念完,苏乐如获至宝的接通电话。
“桃桃?”
严毓双还没离开,从侧方窥到苏乐的脸部线条陡然柔和下来,谁啊。
挂了电话驾轻就熟点开微信视频,摄像头摇晃了几下,扬声器里传出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桃桃,两只手把手机拿稳,不然哥哥该看不见你了。”
回到床上的严毓双伸手弹弹苏乐小腿肚,朝回头的苏乐指指手机口语:“你妈——?”
苏乐摇摇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到视频上,专心致志瞅着苏桃灵,哪怕刚上完刑,只要和弟弟说上两句话,他就很开心。苏乐非常珍惜苏桃灵,世界上唯一和他血脉相连,余生也密不可分的小家伙。
小家伙像是又长大了点,一张大脸把摄像头堵得满满当当,笑起来眼睛眯成缝,能看到嘴里白白的后槽牙。
视频之前,顾姨会先给苏乐打电话洽一下时间,以前苏乐碍于电视台忙碌的缘故,很少有功夫视频,偶尔闲下来亦是深夜,最多开开房间里的监控看弟弟睡觉。
“桃桃,不要抱着手机躲在被子里……哥哥该看不见你了。”顾姨说。
小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单纯得让人心底柔软,他以为把手机藏在被子里,哥哥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手机从黑漆漆的被子里拿出来,苏桃灵上来使出哥哥十连发绝技,一边红嘟嘟的嘴唇去亲屏幕。
苏乐隔着屏幕,好像细细密密的吻真的落到脸颊上一样,心里十万分满足。
除开小家伙出生头几个月,他和弟弟待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下班回家上班前能和小家伙闹腾会。
苏桃灵依旧对他无比亲近,都是顾姨顾溪冬的功劳,苏乐在心中默默记下。
没有这二位天天的在小家伙面前说他,看他照片,小家伙和他会不会这么好还两说。
苏乐不相信血缘,更何况他和弟弟本就不是同一个爸,血缘可能会带来微不足道的亲近,但也会随着日夜轮转变得陌生。
苏桃灵背着手摇头晃脑,正给哥哥一顿一顿唱儿歌,电话他早扶不住了交给顾姨拿着。
顾姨把屏幕擦干净,和苏乐絮絮叨叨说着话,顾溪冬不时打岔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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