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作势去拿手机。
江砚闻言顿时变了脸色,这诚实的反应让陈简身心舒畅,更确信自己做得对了。于是他给郑成都打电话:“把苏凉带过来,对,就现在。”
第24章
郑成都办事效率高,而且苏凉愿意配合,他都不知道陈简叫他干什么就乖乖上车了,到了车上才后知后觉问原因,可郑成都也不知内情,没法回答他。
另一边,陈简和江砚仍在对峙,空气中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
江砚先有动作,他的眼睛从陈简手机上移开,站起身,嘴唇动了动,问:“……现在不需要我了?”
陈简不说话,似乎在看他会怎样反应。
江砚不知道自己怎么反应才对,他心里一片失血过多的麻木。人就是这样,是一种会被情绪严重影响的动物,某些特定时刻,智商也好,情商也好,都在剧烈的情绪翻涌下被遗忘到脑后。
江砚深深吸了口气,那氧气进了肺里,好像给肺脏糊了一层铁锈,呼吸困难,气若游丝。但他外表还是体面的,保持风度几乎是他的本能,习惯了镁光灯的人,最知道怎样让自己的姿态更得体。
“好,那我走了。”
江砚甚至记得拢一拢衣襟,把歪掉的领带正过来,然后才转身往外走。
没走几步,腰上突然一紧,是陈简的手。
陈简力气很大,一把搂住他,拦腰抱起。紧接着天旋地转,江砚被扔到床上。
“你不是叫了别人?”
“是,我叫了别人,可我让你走了吗?”
“……”
陈简正在气头上,本以为戳到了江砚的痛处,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不痛不痒,更加怒不可遏,冷着脸说:“你不觉得留下来更好?”
江砚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简并不解释,他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件件扔掉,过程中江砚一直看着他,神情不知是冷静还是木然。陈简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没见过江砚痛苦愤怒的样子,连生气都没亲眼见过。这个人不知有没有的真心似乎包裹在一张缺心少肺的完美皮囊里,谁也窥见不得。
陈简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说不清的冲动,那也许是埋藏了许久,受外力刺激而滋生的、发芽般破土而出的感情,抑或只是男人在床上忠于原始本能的征服欲,并没有所谓,都一样的——他只想把那张漂亮的皮囊撕碎。
“你乖一点。”陈简沉声说,“否则会疼。”
真是一点也不温柔。
陈简取了润滑剂,前戏做得十分潦草,没扩充几下就插了进去。江砚的衣服都没脱完,人被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裤子只褪到tun下,卡住大腿根,上身的西装脱了,领带没解,白衬衫从下摆高高撩起,露出光滑的后背。
陈简对这个体位情有独钟,江砚也不反抗,他有点绷不住,呼吸又沉又重,用力往里面顶了两下。江砚腿一颤,腰身向下软倒,被陈简一把搂住,重新按在自己胯下。
“疼不疼?”陈简无意体贴,脱口问完,立刻住嘴了。
江砚倒好像没听见似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喉咙中泄出一缕带着颤音的喘息。陈简拔出一些,粗长的性器被吞下大半,剩余部分露在外面,shi漉漉的,青筋暴起,看上去像一根凶器。陈简抓住江砚的手,按在上面,迫使他亲手握着根部,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缓缓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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