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下腹的热流猛地窜了上来,浑身血ye狂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摸上去,感受那里的挺翘。
他猛地将黄庭拉起来,将自己热得发烫的面颊轻轻触碰他的,在对方愕然之时,吻住了那张唇瓣。
“哥哥,哥哥……”
熟悉的黏腻声音在耳边响起时,黄庭放弃了挣扎,在心里喟叹了一声。
这呼唤无数次在数中回荡,折磨了他许久,不论是带着稚气的叫喊,还是迷茫依恋的低语,都能让他百感交集。
他以为只要不遇到,不去想,就能把黄素忘记,却是没料到,黄素突如其来地出现,便将刚才彼此之间那种少许的陌生感冲击成粉碎。
他们像是根本没有分开过,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龌龊和争执。
如果他们不是亲兄弟,不知道他们有这么深的羁绊,或许他还能决绝地让黄素滚下船,再也不理他。但正因为是亲兄弟,他没有办法无视这个人的存在。
他真是黔驴技穷了。
似乎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犹豫和挣扎,黄素的吻十分坚决,舌尖果断地舔舐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将他口中的蜜ye吮吸得涓滴不剩。
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只能靠在黄素身上,任由黄素对他的攫取。
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对他这样,就连黄龙主,也担心他蛰伏过后的报复。从始至终,也只有黄素而已。
良久终于分开时,黄庭仍觉心跳如鼓,强自镇定时,发现他们还在甲板上,有几个船夫好奇地看了过来,发现黄庭注意到他们,又混若无事地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闽地盛行男风,许多互生感情的男子结为契兄弟,便如夫妻一般在一起,也不与旁人婚配,因此旁人也不以为意。但他们两人容貌相似,抱在一处亲吻,却会给人以极大的感官刺激。
黄庭不由得面颊发热,此时虽然是在海上,看到的人不多,但传言出去,还是有许多不妥。
黄素待要再吻,却被他按住了肩膀,气息了有些不稳:“我们……回房。”
黄素看他面上生出红晕,心知他动了情,心下很是欢喜,自然也由着他拉着自己往房中走去。
船主的房间一般都是最好的位置,黄庭急急忙忙拉着黄素到自己房间门外,将腰间做成玉佩状的Jing巧小匣推开,取了一枚黄铜钥匙,正要开锁时忽然有些犹疑。但黄素抱着他的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几乎是立刻就要吻上来。
若是再要迟疑,就要被人发现。
他只好打开房门,带了黄素进去,反手闩上门。
眼角瞄到床上的蜜蜡玉势果然忘了收起,黄庭面上发热,正因为从来没有人闯入他的房,他越来越大意,晚上用过的东西都还摆着。
黄素没发现他的窘迫,扑了上来,吻住他的唇。
“哥……”黄素一边叫他,一边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撩到他的腰间,抚摸他的后腰,仿佛在弹奏一张上好的琴,唯恐稍重的动作都会损伤它,说不出的轻柔爱惜。
肌肤被碰触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下急涌,几乎是瞬间就起了欲望。
他晚上感觉后庭空虚时,便会拿玉势自慰,但死物的快感毕竟少些,只能感觉到冰冷,身体虽然充实了,内心反而更是空虚。像上了瘾似的,沉迷不已,于是这枚玉势也就成了常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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