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含混了过去。“我信息素的味道暂时没了,所以就没有带。”
盛席年见他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想训斥他,知不知道发情期后的三到四天内本来就是信息素不稳定的时期,更何况杞星是第一次被临时标记,很可能出问题。
但最后他压了压火气,只是冷声开口:“以后去哪都必须提前和我说一声。”
杞星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要求,他自觉自己既然已经道过歉了,那这件事就已经翻篇了。听到这个规定顿时有些不乐意,想不出声的蒙混过关。
盛席年却没有那么好打发,放下汤勺等着杞星表态。
杞星也不靠在桌上了,直起身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以后早点回来行了吧。”
盛席年不满意他的态度,皱起眉问:“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
这语气让杞星想到了杞荣彬,不服气的道:“那你还听不进去话呢。妈妈让你不许欺负我,你听了吗。”
盛席年奇怪刚才自己在路上觉得他可爱是不是被气昏头了,才有了这种错觉。嘴上也不冷不热:“那你去找他告状吧。”
杞星刚才还认错呢,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也不守着盛席年喝汤了,自顾自的上了楼。
给你惯的——盛席年和杞星同时想。
为一个人而担心、生气,甚至提出听起来有些无理的要求。又或者犯了错,第一时间是害怕对方生气,这本来就已经不正常了,但两个人此时毫无察觉,只觉得对方讨人厌。
盛席年喝完汤也上了楼,直接推开了主卧的门。杞星已经换了睡衣,正盘腿坐在床上生气,见人进来先是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
“你干嘛。”
盛席年解领带的手一停,看着杞星。
“休息。”
杞星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问:“你要在这睡?”
其实在意大利,发情期过后的那两天他们俩也是在一间房间睡的,因为杞星低烧刚退。又是首次被标记,盛席年怕他身体再出问题,杞星也没说什么,反正两人也不干嘛。
但今晚刚刚吵了架,杞星脾气一上来,又不想让他在这睡了,斜着眼看着盛席年。
“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盛席年脱衣服的手一停,转头看向杞星,片刻之后点点头:“对。”
然后转身出了主卧,重重关上门。
杞星在床上坐了半晌,等气一消,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他想起盛席年来接他的时候,还穿着今天出门时换的那套正装,估计回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来找他了。
这么一想杞星顿时有些气短,心说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
这么想着,杞星重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隔壁门口,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盛席年。
没人回应,杞星估计对方是没听到,又伸手敲了几下门。结果隔了一会儿,连门下透出来的光都没了。
盛席年直接把灯关了。
杞星消下去的火又起来了,回房也似盛席年一样重重把门一关,心说我这辈子还没这么对过谁呢,爱来不来吧你。
第二天一早盛席年起的时候杞星还在睡,他也没去叫,独自吃了早餐开车上班。
城西拟建的项目已经全部规划敲定,正准备招标。盛席年标书正看了一半电话就响了,是杞荣彬。
盛席年立刻就想到了杞星昨天晚上的话,心说难道杞荣彬把自己的混账儿子处理好了,现在终于来关心小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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