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拒绝那位雷小姐的邀请……”
秦征打断了她的话:“雷小姐啊……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哪里别扭了?”文亦晨嗔道。
“唔……”秦征用力地吸着自己的鼻子,故意作出一副苦思状,“好像有一股酸溜溜的气味。”
即使再迟钝,文亦晨也听得出他正笑话自己,她用肘子撞向他,却也不敢太用力:“你嗅觉失调了吧!”
秦征干脆搂过她的腰,将不安分的人儿拥入怀中。她别扭的小模样确实可爱,他虽然很想多欣赏一会儿,但是又不舍得让她生气,于是就主动解释:“那位雷小姐,是我妈请回来的帮手。她刚从国外毕业回来,是哲学系的高材生,在这宗教学和西方哲学史等方面造诣很深,所以就请她到公司暂任项目顾问。”
回想起对方那自信又干练的模样,文亦晨问:“她很忙得上吧?”
对于有真才实学的人,秦征从来不吝赞美:“论营销策略和企业管理,初窈绝对是门外汉,不过她对几个宗教都有着一定研究,不仅能让我们避开禁忌和雷点,而且还可以利用某些宗教学理论体系进行文化渗透,这比普通的推广和宣传更有效果。”
得知她确实能为秦征排忧解困,文亦晨也感到高兴:“难怪你妈妈说雷小姐是你的福星。”
秦征颇有深意地望向她:“我的福星?我妈的原话应该是‘我们家的福星’吧?我已经听她说过好几回了,你别想着给我乱添罪名。”
反正已经被他看穿意图,文亦晨就继续笑道:“还不是一样,你就包含在你们之中,四舍五入就是你的福星了。”
“哦。”秦征点头,一本正经地类比起来,“按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已经是我们秦家的一份子,四舍五入她也是你的福星了。”
文亦晨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谁是秦家一份子,经我同意了吗?”
秦征抓住她的手腕,坏笑起来:“你敢不同意,嗯?”
见识过这男人的厚脸皮,文亦晨还真没胆子说个“不”字,她要是敢说,大概就正中他的心意了。
玩笑归玩笑,闹过以后,秦征还是很认真地跟她交代:“我们跟雷家是世交,在生意上没有太多的往来,不过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我妈跟雷太太是同学,初窈小时候经过随她妈妈到我家玩,她的性子比较野,跟满枝不太合得来,跟我另一个堂妹满月倒是很要好。好几年前,他们全家移居到加拿大,我们两家才少了往来。初窈的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你愿意的话,可以跟她做做朋友,不愿意的话,也不用勉强,反正你们碰面的机会也不多。”
看他如此慎重,文亦晨倒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了,其实你不用特地跟我解释的。”
“我可不敢。”秦征习惯性地调戏她,“项目崩了可以重头再来,媳妇跑掉就难以再追了。”
陪文亦晨吃过晚饭,秦征就回了大宅。他进门时,大家正坐在客厅里听雷初窈讲述国外的风土人情,她的言辞风趣幽默,就连一向好动贪玩的秦允也坐在爷爷的大腿上安安静静地听着。
只不过,发现秦征的踪影,秦允第一时间就奔了过去,他拽着秦征的大腿,眼巴巴地问有没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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