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的笑,边动作边嘲讽道:“白九川正好好地在御书房里批示奏章,至于你,好好伺候我,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他喘息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一会儿,不知安分的某处又起了变化。白九川更加觉察出不对,“你用药了?”
容渊淡淡嗯了声,继续动作。
想拦住他,带起一阵叮铃哗啦声响。
“没用的”一双手分别按住自己的手,十指交缠,冷漠的话如毒蛇吐信,钻进白九川的耳朵眼里,“你的内力废了。”
惊诧之间运起内力,果然。怒极反笑,深吸一口气吐出,按住心中本能的愤怒,回想着倒在她怀里因她而死的国师,白九川抖了抖两只手,心平气和道:“你这样绑着我,我又如何伺候你呢?”
容渊不语。
知晓他这是在犹豫,白九川再接再厉道:“再说,如今没了内力,跑也难跑的。难道还要锁我在床上一辈子么?那就不是我好好伺候你,是你好好伺候我了。”
恶意动作,容渊惊呼一声,脸颊的桃粉晕得更深,昨夜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脊柱窜到脑子,白九川微喘道:“了解了不同了么?”
容渊仍是不语。
白九川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缓缓摩挲着,即使处在下位,也将这一场的主导权轻而易举地拿回,和声哄道:“若你不想暴露身份,这眼上的布料可不拿去。”
“巧言令色。”容渊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白九川,“我不会放你!”她如今一定恨极了他,想方设法要逃走。听,竟这样虚情假意与他周旋,真以为他听不出来么?恨他如何,她终是他一个人的了。
温热的水滴落在心口,还在想着策略的白九川愣了一愣,随即一叹,动作更加体贴他的感受,“那便不放罢。”若让她成为他的禁。脔是他的心愿,不论出发点是什么,她满足便是。
纠缠不休,抵死缠。绵,视野一片漆黑无处判断时辰,白九川忧心地摸了摸趴在身上的人汗津津的肌肤,累坏他了。
脖颈旁的小脑袋挪了挪,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想要?”她这个女人,欲。望极大。青筠,洛蒽,还有许多只在耳闻中的有名美貌公子,环肥燕瘦,都在她的食谱中。他定要喂饱了她,才不会让她再有闲心去勾搭别的小公子,在他的床上去想别的小公子。容渊盯着这个人,嘴角咧出一个弧度,像哭又像笑。
这话里苦涩甚重,好像是她勉强他。想不通他为何这样折磨自己,白九川摇摇头,将这心思先放下,温声道:“累了罢。”顿下,她再福至心灵道:“你这样难受么?可要给我放开,我去打水给你好好擦擦。”
他最爱干净,应当很难忍受自己这满身腥甜污浊与汗。
容渊眸子微动,亮了一些,又重新归于暗沉,“不必。”
他不信她。
艰难爬起,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从柜中重新抽出件月白披上,他咬牙,将白日过来后就备好的水搬到床边。
shi布巾浸透在水里,哗啦一下子拧干,贴到身上,白九川打了个哆嗦。容渊动作一顿,草草给她擦了身子,才又将自己擦得爽利,布巾一撇投进水盆,自己钻回温暖蓬松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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