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离开吴宫了,你打算和他这样吵着离开么?”
玉纤阿心想哪来的机会呢。
她现在都不知道前路如何啊。
但因玉纤阿不愿和公主多说自己和范翕的事,奚妍坚定认为二人只是小打小闹,玉纤阿又只是一宫女不能拒绝公主,到底,她被奚妍强行带走,一同前往公子翕宫舍拜访了。
奚妍公主来见时,范翕正缠绵病榻,睡得昏昏沉沉。梦里乱七八糟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事,反正不太愉快。他在噩梦中出了一身冷汗,冷不丁从梦中醒来,正见泉安慌慌张张地揭开床帏,俯身想探查他的情况。
范翕虚弱地说:“准备刺杀我?”
他醒了,泉安脸上的慌张色却还不消散。泉安道:“公子又在开玩笑。”
范翕扶着榻缓缓坐起,病容憔悴,长发汗shi贴面。衫子也shi了,他浑身腻得难受,提不起劲。但是泉安面上的慌张色太明显了,范翕忍不住问:“你到底何事?”
沉yin一刻,泉安斟酌着慢慢说:“公子,九公主来探病。”
范翕手撑着额,手背青筋淡淡。明明很累,他态度仍温和的:“不见。”
九瓣莲花灯架旁,泉安仍然垂手立在榻前,不走不动。
果然过了一会儿,低着头的范翕想到了九公主是谁,他蹙着眉,一下子不和气了。范翕面无表情地问:“玉纤阿是不是跟着那公主一起来看我笑话了?”
泉安:……怎么能说是看您笑话呢。
但是他只能干干地笑了一下。
范翕呵呵笑。
他问:“她情形如何?是不是也憔悴了很多?”
泉安回答得很妙:“这个……‘也’字说得蛮有灵魂。”
据他所观,玉女明丽温婉,虽身着宫女衣裳,立在九公主身边,她人却如月华一般皎洁光华,流光溢彩。她那样美丽,一进宫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去了。公子非要说人家憔悴……憔悴大约看不出,泉安觉得玉女过得分外滋润,压根没有公子想象中的那般凄惨。
被范翕瞪眼,泉安低声:“公子还是自己看吧。”
范翕咳嗽两声,靠着腰后软枕嗤声:“谁要见她?她只是一个宫女而已,哪来的脸面让我见她?”
范翕顿了下:“升帐,我要见九公主。九公主难得来一趟,我自然不会不给她面子。”
泉安正要出去回话,范翕又叫住了他,踟蹰了下后说:“让公主稍等一段时间,容我沐浴更衣。”
泉安吃惊:“见玉女实在不必这样兴师动众吧?”
帐外风拂,院中花香丝丝缕缕钻入舍内。泉安开口后,范翕的目光冷冷瞥来。
泉安连忙改口:“公子自当以最好形象见公主,是仆狭隘了。”
泉安心里长叹——要命啊!
要是公子看到玉纤阿光华满目,好似还丰润了些,两人分开后公子缠绵病榻,玉纤阿却容光焕发……公子还不得更疯了不可?
成渝在外将屋内的全部对话都听清楚了,泉安出来吩咐侍女准备公子的洗漱衣物时,成渝跟在泉安后头。待泉安忙完了,回头看成渝一眼。立在廊口悬挂灯笼下,成渝迟疑着问:“公子和玉女,不是……情断义绝了么?”
“眼下这是,哪门子的情断义绝?”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的“情断义绝”,哈哈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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