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冷淡的抬头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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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脂殷红,小公主睇眄流光,嘟着嘴问他,好看么?
这么小的娇娇,一张粉靥,两颗亮晶晶的葡萄眼,妖艳的唇。
他几乎要醉了。
倾下身子去闻她唇上的香,那花瓣似得芬芳和娇嫩。都在他的娇养下。
捧着她的脸,舔着吮着,闹的不够,索性整个吞下肚腹,藏在身体里一日日拿出来尝一遍甜。
他才觉,要一个人,真是恨不得要吃了她,一小块一块的吞噬,一节一节的骨头藏在肚里。谁也看不到,谁也抢不走。
一寸寸下滑。
小公主急了,呜呜的推搡着他,如意。
他眼里都是火,嗓子已然烧焦,出神的望着她,舔舔干涩的唇。
要让她张开腿,让她在身下呻yin,让她沉沦。
两章合一
铭瑜走后,日月城的春意喧闹起来,城里各处彩幡飘飘,男女老少都佩着兰草在牙子海边沐浴洗身,家家户户都用匏瓜盛羊油抓饭互相馈赠邻友亲朋,城外通宵达旦的燃起篝火,未婚的男女在火边载歌载舞,若有中意彼此的,即可当场携手入帐解襟合衾结为夫妻。
城里人人欣悦,处处喜庆,只是宫里北宛王身体又不见好,日日御医汤药来来回回,却又是另一番紧张的氛围。
阿椮越来越忙碌,现也常把卷宗带回家中披阅,我日日无事,也常呆在一边陪他,做些斟茶研磨的小活,他倒是常笑:“红袖添香伴读书,此景此夜,如何不醉人。”
我低着头挽袖为他洗笔,淡淡的瞟他一眼,回道:"假斯文."
他含笑摸摸鼻子,又埋头进卷宗里,半响飘来句话:“有人陪着,真好。”
我微微一笑,突然想起一事:“清明将至,你外祖和你阿史那的祭祀,是按宋俗,还是按北宛风俗。”
阿椮停下笔:“既是宋人,理当按宋俗。”他叹口气:“小时候听阿史那说,想按外祖遗愿,把外祖父骨殖送回故土与外祖母合葬,却一直未有机会扶柩南归,我在汴梁曾回乡探访,祖屋已蒿藜满眼,外祖母坟茔倾塌无可辨认,只觉满心凄惶,不甚悲凉。只是此事交涉起来颇为麻烦,两国关牒文书手续繁缛,我纵有心,也是难行。”
“这倒并非难事,只是路途遥远,往来数月,如何得闲。”我叹道,“若是扶柩归乡,那也先得还外祖父清白之名,外祖父究竟是何罪名,才被流放到边疆戍边?”
阿椮沉yin片刻,摇摇头,敲着书卷道:“外祖只是城里一名教书先生,平日里只知yin诗看书,也常专研些佛法,阿史那说,外祖是写书获罪,或是书里有什么不恭言论才触犯上怒,只是外祖之书已被销毁,并不知真情为何。”
我道:“若是因字获罪,那多半是被人罗织罪名,还需去翻旧年卷宗才行。”
阿椮点头。
春夜月色撩人,晚风舒畅,我们一齐坐在廊下吹风。
或是相处久了,两人愈来愈有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兴味,他喝酒,我品茶,并肩坐一起谈天说地。我喜欢这样,没什么炽情如火,没什么生死之交,只是熟稔的不需要去顾忌去猜疑,什么都明明白白的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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