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 不就是在挑衅皇权?既然他敢做, 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宁疏不得不承认, 赵令州之言不无道理,但追究责任是其次, 如何挽回才是当务之急, “他大约也没想到那首诗会被选中, 这回的事的确怪他疏忽, 但乔大人已然入狱,乔家只剩他这一点血脉,他若再出事,乔家可就绝后了!”
之仪虽不知赵令州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也能猜出他可能是个大官,便报着希望也在一旁哀求, “乔大哥为人真的很正直, 你若是有机会见他,肯定会喜欢他的。”
赵令州撇嘴皱眉, 一脸嫌弃, 心道一个男人我喜欢他什么呀!
意识到口误, 文之仪赶忙改口,“一定会欣赏他的,他下棋就从来没输过!”
这种大话只适应于某一个小圈子, “我下棋也从来没输过,不过是象棋。”围棋太烧脑,赵令州实在没兴致。
“象棋他也会啊!改日你们比试比试呗!”文之仪趁机再次求情,“赵大哥,您就行行好帮个忙,看能否找奕王说个情,把他剔除前三名,这样皇上就不会看到他的诗,不会问罪于他。”
闵霏霜听得头大,官场之事她不感兴趣,也就没插嘴,只在一旁吃糕点,喝花茶。自始至终,宁疏都只是与他辩论,并不曾开口求他,因为她知道,之仪对乔顷澜感情深厚,肯定会帮他师傅说话,她与赵令州有矛盾,她不可能跟他说软话,就只能劳烦她弟弟,此举难免有利用之嫌,但为了帮乔顷澜,她唯有冒险一试,哪怕手段有些不光彩,她也认了!
那一刻,赵令州不禁在想,依照宁疏的性子,她若想帮乔顷澜,肯定会先找承誉,承誉那么在乎她,不可能拒绝,十有八九承誉已去找过奕王,抹不开情面的奕王想必已然告诉承誉,此事是谁的主意。
由此推测,宁疏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他才是决定此事的关键人。所以她是故意在他面前提及此事,为的就是借助之仪帮乔顷澜求情?
意识到这一点,赵令州忽然有些想笑,难得他对她还能有一丝用处,可她这般拐弯抹角,又让他心生悲哀,感觉自己离她好远。
心塞至极的赵令州抿了口茶,将悲情暂时压下,而后望向文宁疏,欲言又止,想想还是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儿说,遂请她出来一下。
想来是为了乔顷澜一事,思及此,宁疏也就没拒绝,起身随他往外走去。
屋内的文之仪朝闵霏霜招招手,两人一起去窗边向外张望,打算偷听,只可惜赵大哥将他姐姐带至院内北边角落的槐树下,离得太远,他根本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只觉得赵大哥的神情很凝重,小小人儿开始胡思乱想,
“闵姐姐,你觉不觉得赵大哥好像不太高兴?”
闵霏霜最了解这两人的矛盾,心道令州爱而不得,当然不会高兴。但这话她不好跟之仪说,便装傻充楞,“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很明显啊!我说让他留下的时候他在犹豫,我姐一说让他留下,他立马答应了,由此可见,他对我姐应是有好感的。”
这都看得出来?闵霏霜不由对眼前这孩子刮目相看,顺手弹他一个脑瓜崩儿,“嘿!你小子懂得挺多的嘛!”
揉了揉额头,之仪讪笑道:“我这不是善与察言观色嘛!”
就当他歪打正着吧!好奇的闵霏霜又问,“那你现在又观察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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