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了原地等待,容大人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温择瞪了容良一眼。
“那就说你有可行之法,怎么不早些说出来。”
温择冷哼一声,不在去看容良:“皇上,臣觉得不如征用周边的渔船,渡江过去。”
温择话落,容良立即反驳:“温大人您是忘了,珠江桥梁是如何断掉的,那里的暴雨,使得河流上涨,水流湍急翻滚,让数万大军渡河,你可知这其中的风险。只要船翻,可就无一人能出的来这珠江啊。”
“这……”温择语塞,刚才也是给容良这家伙用话语激的,此时细想,也觉得似有不妥。可是在不想在容良面前服输,便说:“风险自是有,但是周围鱼农常年江上作业,对珠江很是熟悉,只要小心些,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至少从珠江上过,能够快些让大军启程去往康定。”
容良:“你说的快些,我倒是觉得陈青的法子更稳妥,而且直通琳琅,岂不是离康定更是近?”
温择被堵的差点儿没吹胡子瞪眼的,可容良的话又在理,最后背身对着容良干脆不开口了。
对面两个大臣听他们二人争论完毕,才悠悠开口:“臣等觉得容侍郎说的有理,珠江如今不能过,与其等待,不如另寻出路。这位陈青如若所言不虚,这实也是上上之策。”
温择一听对面两位大臣与容良站统一战线,心中更是气恼:刚才为何不说,马后炮!
殿内最后决策都在那帝王手中,陈青开始看着容良与温择两人如市井一般争论,着实被惊着了。难道皇帝早朝时,下面的那些大臣都是这般,争论不休,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场面吗?
怪不得帝王每每下了早朝回来,都Yin沉着脸。
最后帝王还是采纳了陈青的办法,拟旨让人快马加鞭的赶去了闽南。
几人出了御书房,陈青走在最后,没成想下了汉白玉石阶后,就看到了站在原地的容良。
“容侍郎。”陈青走过去。
容良听着,笑了起来:“才几日不见,长倩你就这般生疏了?”
“容良。”陈青笑着改口:“我父亲之事,一直都还未来得及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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