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面前。</p>

    <p>　　“不过，那是套别人住过的旧房子。假如你不喜欢，你住这里，我搬下去。”</p>

    <p>　　宁小星这下是真糊涂了。</p>

    <p>　　之前她住这里，不仅因为两人是炮友，还因为她要给沈沉做早餐，经常要很早起床，住一起方便。现在散了，怕尴尬，让她搬下去，这是沈沉想得周到。可是他搬下去……</p>

    <p>　　这是什么Cao作？</p>

    <p>　　“宁小星，那天我说尊重你的决定，不过，我反悔了。”</p>

    <p>　　宁小星轻轻的“啊”了一声，更懵了。</p>

    <p>　　“沈沉……你到底，想做什么？”</p>

    <p>　　她的鼻子忽的一酸。为和他纠缠的这些年，也为自己在他面前的那种卑微。</p>

    <p>　　“沈沉，你的心思我一向不敢猜。你有什么话，就一口气直说好不好？”</p>

    <p>　　她抱起双臂于胸前，一种防御的姿势。尽管她的防火墙在“沈沉”这两个字前一直不堪一击。</p>

    <p>　　“好。我想说的是，我不同意分手，我们继续交往。”沈沉很干脆，“一切从头开始。所以我们先分开住，你如果习惯了这里，我搬下去。总之……”</p>

    <p>　　沈沉皱眉，语气里有着他很少有的不确定。</p>

    <p>　　“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样的流程对不对，不过我觉得大概的程序应该是先牵手，然后拥抱，之后再接吻和更进一步，对吧？或者，你还想要一点暧昧期？”</p>

    <p>　　宁小星目瞪口呆。</p>

    <p>　　沈沉这是把恋爱当成程序在写吗？</p>

    <p>　　还暧昧期？</p>

    <p>　　怎么个暧昧法？</p>

    <p>　　“你觉得怎么样？”沈沉问。</p>

    <p>　　夜深人静，宁小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在胸腔里跳动。</p>

    <p>　　一刹那间，很多浮光掠影从脑中闪过。</p>

    <p>　　十五岁那年初见时的惊艳；两年多的苦追不舍；家遭变故，离乡讨生活前的最后一面；灯红酒绿中的重逢；险遭算计时他出手相救，然后有了他们的第一次；他给她介绍了师父，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学有所成，她答谢他，有意劝酒，然后借机诱惑他；直到那天，他说他有心上人。</p>

    <p>　　宁小星低下头，用力闭了下眼睛。</p>

    <p>　　真想答应，以后就是他真正的女朋友。差不多十年了，好不容易要开花结果。</p>

    <p>　　她抬头，轻摇。</p>

    <p>　　“你心中有人了。”猜想他有和他亲口承认有毕竟不一样。“我说过……”</p>

    <p>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沈沉打断她。他抿了抿嘴唇，然后很轻地叹息一声，“这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过我不能解释。就算你现在勉强要我给你个答案，那肯定是骗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