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或愣在原地没回应,挑眉,“怎么,这个安排你不满意,想去我家坐着等我们?”
封或红着脸,迅速摇头。
“哇哦,原来小哥哥你一点都不想到我家做客啊,我还说周末约你过来玩儿呢。”燕钦故作惋惜地低头对燕词道,“燕词,怎么办,你封哥哥周末不来我们家玩儿了。”
在封或的帮助下将碗洗的干干净净,非常有成就感,觉得自己是大孩子了的燕词,现在对封或喜欢的不行。一听燕钦这话,小家伙就委屈巴巴的看向封或,“封哥哥……”
封或就走神幻想了下和燕钦晨跑的场景,眨眼就被燕钦扣上了拒绝周末去他家玩的大锅,再加上燕词这声nai声nai气,带着撒娇意味的“封哥哥”。
封或整张脸都红的要冒烟了。
燕钦心中那点儿的小坏心思得到满足,他不再逗封或,忍着笑拍了拍燕词的头,“乖,你封哥哥就是跟哥哥开玩笑,周末会来我们家玩儿的。封同学,你说是不是?”
封或看着燕钦,又低头看了眼满眼期望小星星的燕词,半响才低低嗯了声,“我…我会去。”
燕钦嗯了一声,轻笑道:“那说好了。”
送走了燕钦,封或腿软的倒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弹。
如果说游戏里的血条能带入现实的话,燕钦的morning call直接把他弄成了残血状态,这人怎么能撩成这样?封或捂着发烫的脸,一想到等下他们还要一起晨跑上学,还要同桌一天,他真怕自己被燕钦给撩死。
然而,等两人到了学校,封或的血条就再也没有降过,反倒是负能量要爆表了。
教室里。
第二节上课铃声响起,封或看了眼旁边依旧空荡荡的座位。
进校的时候,燕钦说做戏就要做全套,把书包交给封或让他带回教室,就去医务室找校医开药了。
然而第一节课都结束了,燕钦还没回来。
燕钦不在,封或恢复了平日的冰山状态,一张英俊的面庞面无表情,薄唇微抿,眼神如刀,谁被他看两眼都不自觉抖三抖。
这可苦了坐在封或前面的唐飞和方向,方向之前是七班的人,跟封或同班过一学期勉强能适应封或这冰山状态,唐飞不行啊。他本就心虚得罪了封或两次的事,燕钦虽说保他不死,但这被冷气侵袭简直比死还凄惨。
唐飞总觉得后背越来越冷,仿佛进入了冰河时代,悄悄给方向递纸条,“兄弟,请问校霸以前都是这么冷的吗?”
方向回:“一直都这样,人形制冷机。”
唐飞又问:“那昨天……全是浪哥的功劳?”
方向又回:“对。”
唐飞搓了搓手背上起的鸡皮疙瘩,又问:“兄die,我都要冷死了,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方向递回的纸条附带了赠品暖宝宝,“后背来一贴,无惧制冷机。”
封或冷眼看着唐飞悄悄贴暖宝宝,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给燕钦发了条消息。
封或:“药开好了吗?”
燕钦没有回复。
封或掀起眼皮瞥了眼走进教室的政治老师,戴上耳机,扣上羽绒服帽子,趴在桌上,将手机放在桌肚里,又发了条消息。
封或:“人很多吗?”
台上,政治老师被封或这嚣张无比的不听课举动给气到了,她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下怒火装作没看到封或,翻开书本开始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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