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过去了,怎么脑子还不清醒。
秦芸缓缓摇头,“没有。”魏淑君因为债务焦头烂额,在电话那头哭天喊地的,说他们全家快被逼死了。秦桑当年的所作所为她大概都知道了些,虽然是哥哥的女儿,可是,为了楚安离,她也不愿意管这桩事。秦桑那孩子品性已经恶劣到了骨子里,一旦开头,那么以后就是个无底洞。让她尝尝教训也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楚安离闻言稍稍放心了些,对她道:“妈,以后她再联系你,你别接电话,随她们去。”
秦芸轻叹一声,应了。
楚安离将视频挂断了,哂然一笑。真那么着急,怎么不卖房子?还妄想别人给她还债,异想天开。
这些事也影响不到她的情绪分毫了,楚安离又看了会儿书,躺下准备睡了,她的手习惯性的握住垂落在胸前的那颗珠子。她用红绳穿了,一直戴在脖子上,就好像孩子还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她的身侧,从未离开过。
祁墨过了会儿才回房,从她身后抱住,低声道:“睡了吗?”
楚安离睁开眼,从他怀里转过头来,问他:“你爸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公司上的一些事儿。”祁墨语意含糊,其实没说全。他爸找他,工作是一回事,最后言外之意就是家里冷清了一些,觉得他们可以要一个孩子了。
他爸他妈其实不大干涉这些,只是如今两人都三十出头,也该考虑一下了。现在生,身体恢复的肯定也比以后生要快。
他爸妈已经不记得祁宁的存在,也不知道他们的酸楚伤痛,只是提个建议,并未强势逼迫,是以祁墨没跟楚安离说。
他知道,楚安离跟他一样,还没有准备面对下一个孩子。
他没提,楚安离却隐约猜到了什么,静默良久,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孩子的事,再过两年吧。”
祁墨哪里有不答应的呢,双臂抱紧了些她,“好。”
对于有些人,楚安离早都已经不给眼神了,但还是断续有消息传到耳朵里。
楚安离听秦芸说,她舅舅把房子卖了,还了钱带着天骏回老家了,秦桑离了婚一个人带孩子,嫌丢人不肯回去,就在A市租房住,也没有去上班,魏淑君为了这个女儿起早贪黑当牛做马似的每天出去摆摊卖点水果补贴家用,就相当于在靠卖房还债剩下的那些钱坐吃山空了。等哪天吃空了,父母也都没力气补贴了,秦桑估计就要靠吸他们身上的血来过了。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没人会同情。
至于程雪梨那对母女,楚安离是听祁墨的妈妈大略提过两句,程雪梨的妈妈中风瘫在家里,程雪梨混得极不好,面对现实折腰,现在只能靠一些出格的新闻博眼球,令人咋舌。
倒是顾廷均,这些年名气挺响亮,如愿的当着他的珠宝设计师。有一次宴会,楚安离不经意间看到他了,他望着她,眉眼间似有郁色堆积,倒没有意想之中的意气风发,他走过来准备搭话,楚安离多看一眼都觉得身心不适,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去了。
楚安离没在风耀集团任职,她有自己的专业和工作,时常到美国出差,她每次回去,都会去孩子的墓前呆上些许时间,和他说说话。祁墨基本上都会和她同去。
这天,他们两人再次来到墓地。
祁墨将一束花轻轻放下。先他们之前已经有花了,不过是一把新鲜的野花,很可爱,应该是希光他们也刚来过。
楚安离手指抚着墓碑轻声细语,“阿森,宁宁,爸爸妈妈又来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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