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由头办酒?
下人低眉顺眼地回答:“找了个寺庙里的大师算了算,说是今年比较特殊,得过。”
这话一听就是提前编排好的,安瑜有心追问,下人也答不出更多的话。
“怪了。”安瑜喃喃自语,“大房甘心?”
那可是大房的嫡长子,就这么被姐夫毁了命根,居然不吵也不闹,吃下了哑巴亏。
其实安瑜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别说一个霍之潇,就算是帅府的下人伤了安荣,安家的人也不敢上帅府讨要说法。
谁叫人家手里有兵有枪,腰杆子硬呢?
等霍之潇晚上回来,安瑜趴在姐夫怀里,把这事儿说了。
霍之潇替他捏冻红的脚趾:“想去就去。”
“姨娘还在安家。”他叹了口气,被姐夫捏得倒吸一口凉气,“疼。”
安瑜脚上的冻疮是旧疾了,冷的时候还没有感觉,暖和的时候反而又痛又痒。
霍之潇把他的脚拢在掌心:“得用药膏擦,以后下雪天别穿自己缝的鞋出门。”
“嗯。”安瑜乖乖应下。
霍之潇没忍住,用指尖轻轻地挠了一下他的脚心。
安瑜笑出了声:“姐夫。”
“姐夫弄疼你了?”霍之潇撩起眼皮,漆黑的眸子里有他的身影。
“没……”他竟看痴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瑜总能从霍之潇身上觉察出温柔的滋味。
所以无论安欣说什么,他都是不信的。
他的姐夫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不克妻。
“歇着吧。”霍之潇替安瑜的脚上了药,起身脱下外套,走进了浴室。
缠绵的水声很快从紧闭的门后传了出来,他在姐夫回家前就洗完了澡,如今却又觉得周身泛起chao气。
安瑜搓了搓胳膊,翻身趴着,披上姐夫的军装,摸出一本画册,心不在焉地看。
霍之潇干什么都雷厉风行,安瑜刚看了几页,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看什么呢?”霍之潇带着一身淡淡的肥皂味回到安瑜身边,属于男性的滚烫气息钻进了他的每一个毛孔。
他软软地答道:“的画册。”
霍之潇掀开被子,坐在了安瑜身边:“喜欢?”
说完,又捞起他的脚,毫不避讳地揉捏。
shi热的气息彻彻底底将安瑜笼进去了。
他含糊地说:“喜欢。”
小手顺着姐夫的胳膊,来回摸。
霍之潇的皮肤比起安瑜的,要偏深一些,肌理匀称,血管清晰。
他摸了会儿,脸也贴过去:“姐夫,我决定回家看看。”
安瑜的选择在霍之潇的预料之中,男人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轻轻松松把人抱进了怀里:“寿宴那天,姐夫有事,怕是不能陪你去。”
霍之潇说着说着,见安瑜神情失落,唇角便勾了起来:“但是姐夫会抽空去接你。”
“好。”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知道姐夫肩上的担子重,“姐夫不来接我,我就在家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回来。”
安瑜也有好些话要对苗姨娘讲,留下来有留下来的好处。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到了寿宴当天,安瑜带着姐夫和阿姐的贺礼,由霍之潇身边的警卫员亲自开车送回了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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