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吓了一跳。
安瑜身体不好,洞房后,他们就没亲热过。
如今要是再病了……
霍之潇连忙用手摸安瑜的额头。
一手汗,温度倒是不高。
霍之潇迟疑地收回手,他却主动凑上来,眷恋地蹭。
灼热的呼吸徘徊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仿佛星星点点燃烧起来的火星。
这下就算霍之潇不是医生也明白了。
安瑜没病,就是思春了。
安瑜不是思春,他单纯是做了梦。
洞房的时候,安瑜清醒了十来分钟,后面人迷糊了,完全不记得姐夫做了什么。
梦里可不一样。
梦里,他连姐夫额角的汗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梦里的姐夫和现实中一点儿都不一样。
梦里的霍之潇很凶,穿着一身军装,坐在书桌后看电报。
其实姐夫本来也是这样,不苟言笑。
常年在关外的人,怎么可能是温和的呢?
安瑜绕到姐夫身后,伸长了胳膊搂男人的脖子:“姐夫……”
霍之潇没理他。
他撇撇嘴,又叫了一声。
“怎么穿旗袍了?”霍之潇终于有了反应。
安瑜平日里也穿旗袍,但是很少穿改良过的、开衩到大腿根儿的旗袍。
尤其是这件不知道用什么布料做出来的裙子,又薄又软,紧紧地箍在身上,连胸前的小红豆都隐隐有了轮廓。
“自己剪的?”霍之潇抬起胳膊,用戴了黑皮手套的手指挑剔地撩起裙摆,“不许穿出去。”
“只穿给姐夫看。”他拍了拍男人的手背。
霍之潇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更多的表示了。
安瑜登时有些泄气。
裙子是他自己改的,开衩是特意撕开的,连尺寸都刻意做成小的,为的就是勾引姐夫。
可霍之潇不为所动。
梦里的安瑜和霍之潇还没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霍之潇还是他的姐夫,他还是打着照顾姐姐的名义进帅府的小少爷,只不过……馋的那个,变成了安瑜自己。
他跑到姐夫面前,硬着头皮抢走男人手里的文件,然后单手撑着椅子,咬牙往下狠狠一坐。
旗袍底下是空的。
冰凉的军装裤子在安瑜的大腿根上蹭过,像滑腻的蛇。
他打着寒战睁开眼睛,却发现霍之潇垂着眼帘,看着身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安瑜心里焦急,怕被霍之潇赶出去,又觊觎姐夫的家伙,迟疑之下,下面先洇出了几滴水。
整洁的裤子上瞬间多了yIn靡的痕迹。
“姐……姐夫……”安瑜心慌意乱,不敢去看霍之潇的神情,埋头道,“痒。”
霍之潇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脊背上,隔着手套和衣料,没有传过来任何的温度。
“哪里痒?”连语气都是冷淡的。
安瑜委屈地扭着腰,含泪喃喃:“下面痒。”
霍之潇一本正经地将掌心贴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这里?”
安瑜颤声答:“再下面。”
“哪里?”霍之潇的大手肆意地抚摸,就是不去该去的地方。
他心一横,哭着握住姐夫的手腕,往双腿间用力按去——冰凉的手套刚碰到粉嫩的xue口,就被喷出来的汁水打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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