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康熙在后,两位帝王听海拉逊禀报完,康熙轻声说一句,“没问题。”刘彻就让海拉逊退下。
海拉逊张嘴想说什么,看到皇帝拿起御案上的书准备看书,把话咽回去,退到门外,直奔凌普家。
康熙注意到海拉逊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刚才好像想说什么。”
“凌普的事吧。”刘彻道。
康熙惊讶道,“你都没看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虽然没说凌普的官衔,凭他是太子的nai公这一点,哪怕是个芝麻官,管的事也不少。”刘彻翻开书本,“海拉逊是内务府大臣,你查内务府的人,他肯定好奇凌普所犯何事,别牵连到他。”
康熙服气,“你挺厉害的。”
“你也挺厉害的。改个时间,儿子不信你。”刘彻道,“惩治个犯事的官吏,身边人都想说情。”
康熙噎住,“那也没法跟你比。你——”
“停!”刘彻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他的话,“给我读书。”
康熙白了他一眼。
“不读我就去睡觉。”刘彻合上书,就要去寝宫。
康熙连忙拦住,“朕给你读。大部分字和你那时候差不多。”
刘彻抬抬手,甭废话,念!
康熙顿时想打人,可他没病没痛,不能天天让太子批奏章。刘彻熟悉汉字,就得练字,稍后还得学满语,甚至蒙古语。于是耐着性子念给他听。
刘彻听得昏昏欲睡时,惇本殿东暖阁的门被推开。
太子扭头循声看去,“老四?”
“太子二哥没事吧?”四阿哥顾不得行礼,大步跨进来就问。
太子低头看看自己,“孤没事啊。”见他脸色不大对,“出什么事了?”
“臣弟听说索额图被抓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抓了?”胤禛忙问。
太子:“孤也想不明白。”随即把上午发生的事讲给他。
四阿哥胤禛听完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找回自己的声音,就直接说,“太子二哥别去给索额图求情。弟弟说句不好听的,他有今天是他咎由自取。”
太子不禁瞪他一眼,你说什么?
胤禛:“弟弟没说错,二哥不承认也得承认。”
太子张张嘴,“索额图先放一胖。孤最担心的是汗阿玛又心血来chao,弄出点比今儿还大的事。”
四阿哥胤禛不甚明白:“心血来chao?”
“是的。”太子应一声,想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比这半年都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篇文章读二十遍就不说了。说改时间,汗阿玛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孤和尚书房的师傅。
“汗阿玛一句话,师傅们就得重新制定课表。琴棋书画,库布弓马,满汉蒙三门语言课,都要重新排。孤觉得他们得排到夜半子时。汗阿玛以前可从未像今天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四阿哥胤禛听他三哥讲过,课表是师傅们自己排的,排好后呈给他爹,他爹觉得不合理,哪怕更改一个,其他课都要重新改。
明天用新时间表,师傅们最迟今天傍晚就得把课表呈上去。听太子这样讲,今天定不下来,回头怎么上课?
太子见四阿哥胤禛不自觉地皱紧,便知道他想到其中关键,“再说索额图的事。”拿起案几上的奏章,“索额图早上呈上来的。汗阿玛命孤批阅奏章的时候你也在,提都没提索额图。可一顿饭的工夫把索额图收押了。这个奏章孤是给汗阿玛,还是烧了,孤也拿不定主意。”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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