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互相伤害,谁不会啊。沈晫朝天比个中指。
满心愁绪,到第二天早朝沈晫依旧想不到两全其美之法。开玩笑嘛,怎么可能两全其美,想得倒美。正在此时,玄和帝问及六翁主今日为何没上朝,是不是身体有何不适。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沈晫完全没注意,听到玄和帝说起才发现六翁主真的没来上朝。出事了?不管出什么事,以六翁主的严谨应当会派人通知皇上。何况在如此时刻,莫非……
就在沈晫乱猜之时,太监传话六翁主求见。玄和帝满脸笑,立马宣。不一会儿,驸马徐缘扶着虚弱的六翁主慢慢走入殿中。众人见六翁主面无血色,身体如飘零的落叶般随时可能会倒。所有人疑惑,六翁主出了什么事?沈晫有种不好的预感,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六翁主郑汐由徐缘搀扶着缓缓跪下,郑重磕一个头。再抬起头,郑汐泪盈满眶:“父皇。”
“快将翁主扶起来。你身子要紧,不用跪。”玄和帝一脸焦急,“汐儿快起来。”
太监上前欲扶郑汐,郑汐置之不理。他俯身在地言语悲戚:“父皇,皇孙薨。”
“你说什么?”玄和帝一时反应不及。他唯一的念想,唯一的寄托,唯一的……
满朝文武皆惊,六翁主的孩子没保住?沈晫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一点消息。
郑汐虚弱抬起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伤心说出具体事情:“昨日有人潜入翁主府,对我下药。我一时不察,喝了下去,孩子……儿臣自知死不足惜,但求父皇不要放过害死我儿的凶手。我忍着落胎之痛命人严查,已将凶手缉拿。他们交代背后主使,竟是太子殿下。”
众人不敢置信看向太子,玄和帝更难以置信。太子立即出列:“父皇,儿臣冤枉。”
“人证物证皆在殿外,太子难道不想看看?”郑汐悲痛注视太子,“我与你是兄弟,你为何如此心狠,居然害死我的孩子。长兄为父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下得了手!”
滴滴泣血之泪落在众人心中,他们心疼六翁主,怀疑太子。太子百口莫辩,大方请证人。
人证物证皆被宣进殿,共六个人。他们被五花大绑押入殿,玄和帝问话,他们回答。他们分属不同职务,办的事也不同,但一环扣一环,连在一起方成事。五个人不知道主子是谁,只有最后职位最高的人道出太子殿下。此时,一位大臣出列说见过此人与太子会面。
太子矢口否认:“父皇,儿臣完全不知道他是谁。儿臣一天要见很多人,真的……”
“住口!”玄和帝气急败坏,“将太子押下去,没有朕的话不许放他出来!”
软禁。太子怎会坐以待毙:“父皇,此事尚未查清,如何能将罪责怪在儿臣身上。儿臣自小与众兄弟和睦,绝不会做出兄弟阋墙之事。父皇,你不能仅凭他们的话便认定……”
“太子殿下认为臣弟冤枉你?”见皇上被说动,郑汐打断太子的话,“他身上可有太子殿下你的令牌。你会将令牌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吗?会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动用其权?”
满堂震惊,一个太监立即过去,果然在最后那人身上搜出太子的令牌。针对性的落胎药,人证言辞,令牌。桩桩件件指向太子,太子无可辩驳,但不说就会被打上谋害的罪责。
“父皇。”太子跪下,“你了解儿臣,儿臣不是那样的人。儿臣不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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