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还真想抢回去给儿子备着,哪怕不做儿媳这样的姑娘让她日日对着也养眼得很。
再则,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不是?
余氏摆摆手,没好气的回她:“你可得了吧,我家的闺女怎的也不会便宜了你不是?”
她可不想以后见自家闺女还望穿秋水似的,跟妹妹一样,多少年才能见上一回,让她娘日日担忧她独自在异乡过得不知可好?
何况,这表姐表弟的,血脉也太近乎了些,她可不兴这套。
等轮到月小弟时,他像兔子般一下溜到了娇花姐姐背后,白胖胖的圆脑袋探了出来,警惕的看着余春,生怕她会逮着他揉捏,还口齿不清的开口壮胆:“你别过来啊,我爹说过,男人的脸不能乱摸的,摸了要负责的。”
余春先是一呆,随后抱着肚子狂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还不忘打趣余氏:“三姐,你们家平日里是怎么教孩子的,咋一个两个的都这般有趣。”
余春的相公,姓庄的中年男子尴尬的扶起了她,还不忘说了她两句:“看看你,把侄儿侄女都吓成啥模样了。”
庄远觉得他当初估摸着是娶了个假婆娘才对,他最初见余春时,正是一眼就看上了她婉约如水一般的性子,声音样貌又温柔,娶回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妻子根本就不像表面那般温柔好说话,性子倔得很,还时常见到长得好看些的人就迈不开脚步,说上些胡话。
余春就着他的手站起来,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嗔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庄远嘴角抽了两下不说话了。
是啊,怎么不是,余春可是连小娃都能玩哭的。只是这话庄远可不敢在她面前揭短,否则惹她不悦了,受苦的还是他。
这世道,生而为男咋这般命苦呢?
与此同时,与庄远一般感叹的还有远在江南景江书院的月老二月余煦。月余煦不像月淮一般,心里有抹朱砂痣,到了书院年假就坐不稳了,非得急吼吼的回去见上一见才安心。
让他说,月淮那纯粹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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