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肖暑不想说,单手摁着桌面, 等这股可怕的疼痛缓过去, 牙齿还在咯咯作响:“我下去吃点东西。”
李兴“诶”了一声,压着声音:“要不要找医生?”肖暑大步已经走到父亲身边,冲着对面的宾客礼貌性地勉强笑笑, 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爸, 我不太舒服,去换野哥过来吧。”
肖凌云望见他惨白地脸色,心一沉:“怎么?”
肖暑没说伤口的事, 只道:“早上没吃饭,胃疼。”
肖父碰了碰他的额头, 皱起眉:“这么大人了……别打扰小野, 你跟他一起休息吧, 你爸还顶得住。”
肖暑点点头, 疼得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转过身往旁边的休息间走,听见肖凌云在身后解释:“肖暑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养,还请多多包涵……”
休息间里的大人和小孩都在打瞌睡,姐弟俩喝饱了nai,正翻着肚皮呼呼大睡。付秋野旁边还放着吃剩的蛋包饭,单手支着下巴,靠在桌边闭目养神。
肖暑一走进来,野哥便睁开了眼睛,有些惊讶地看来他一眼,想站起身:“这么……”
肖暑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胃疼手疼,在他身边的椅子里坐下,单手拿过勺子,开始吃他吃剩下的米饭。
付秋野夺过他手里的勺子,“啧”了一声,低声说:“干什么呢?让酒店再送一份过来就是,都冷了。”
肖暑摇摇头,有苦难言:“你先让我垫下肚子。”
付秋野心疼,硬是不肯让他吃剩饭,把那点可怜的米饭倒进垃圾桶里,转身出了房间。
没两分钟,他从外面端了份自助的面条进来:“先吃,我让人送点温水和热粥。”
肖暑感觉自己的胃不是因为饥饿,而是神经性地在痉挛着,舌头麻木了一样尝不出味道,东西进了胃里马上一阵翻腾,热汤面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付秋野再次进房间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里面了,正在洗手间里往外吐黄胆水。
付秋野着急地喊他的名字,弟弟被吵醒了,相当不爽地开始瘪嘴哭。但两个爸爸没一个顾得上他,付秋野把人从洗手间里扶出来,拿手顺着他的背,又心疼又急地说:“我送你去医院。”
肖暑不肯:“等下还有人要来看他们姐弟俩,我们至少要有一个留在这里,不要紧的。”
“这叫做不要紧?!”付秋野感觉火气正在往外面冒,“你本来就不能多喝,忘了以前怎么打戒酒硫的么?”
肖暑没说话,不想惹野哥生气,自己的态度先软化下来,握了握他的手:“弟弟在哭呢,你去哄哄他,我让司机送我去就是。”
付秋野这会简直烦弟弟烦到不行,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把小狼抱进怀里,不放心地还想跟肖暑去。肖暑拦了他一下,独自下电梯,走到自家车面前的时候已经接近虚脱,几乎快跪倒在地上。
他身上的体温在不停地往上升,仿佛身上所有的细胞都被麻药入侵了,免疫系统后知后觉地开始激烈抵抗,疼痛和麻痹感混在一起,毛孔里不要命地往外面冒冷汗。肖暑扶着车把手半天拉不开,司机赶紧下来扶他,被他的脸色吓了一下跳:“您没事吧?”
肖暑不敢去普通医院,咬着牙说:“回特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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