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与阳自知理亏,吃了瘪也不敢生气,讪讪地说:“我就是想问问你,饭后要不要跟我去玩儿单板冲浪。”
“不去。”季惟走到餐桌前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我不会。”
不会不会你能会点儿啥……再说谁还不愿意教你了?
“那你在这儿呆着也没意思啊,光在露台晒太阳你是要光合作用吗。”邵与阳也挨着他坐下来,不依不饶地问。
巴曼岛的气候怡人,白天又阳光充足,季惟想了想说:“我去海边画画吧,反正工具都带了。”他想吹吹海风,也许能让烧起来的自己舒服一点儿。
既然他这么说,邵与阳也不好反驳,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两人闷不吭声地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邵与阳便换好衣服拿上单板出了门。
司机把季惟送到附近的海边后,季惟婉拒了司机在原地等他的提议。海滩离别墅很近,他打算自己步行回去。
一整片盐白的沙滩上鲜少有游人,季惟挑了一处隐蔽的树萌坐下,温热细幼的白沙赤裸裸地碰触着他的小腿,让人忍不住想陷进去。
他低头放下带来的画纸和工具,望着眼前的碧海蓝天,回想起早上的那一幕。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抵触邵与阳的亲近的。这个Alpha总是不顾自己的反对,自顾自地做出一些让人为难的事。他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抱自己去午睡,也会在走路的时候非要抓着自己的手腕,现在甚至会直接抓住自己的手了。
必须告诉他早上那样的身体接触不行,季惟心想。
但他其实又总是绅士的,令人信任的。他抓着手腕的时候会隔着自己的衣服,不小心让自己闻到了他的信息素也会写纸条向自己道歉,未经自己的允许他从不擅自进自己的房间。哦不,也许放项链的时候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进来了。
仔细想来,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反感。跟他说自己不喜欢,想必他又会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或者就忍一忍吧,只要他不做更过分的事情。
季惟用力地甩了甩头,企图赶走脑子里愈发奇怪的画面。他拿出准备好的纸和笔,望着面前如画般的景色,提笔描绘起来。
时间就在浪chao拍打中流逝着,不过两个多小时,季惟手中的画纸上线条渐渐丰富起来,白沙、海浪与远处的帆船在他的笔下尽数有了生命,生动地诉说着世界的美好。
不知是不是海风加重了症状,季惟此时却觉得头愈发的昏沉,他放下纸笔,想要站起身活动活动有些发麻的腿,还未来得及直起身就觉得天旋地转,竟然重重地跌回了沙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觉得浑身无力,只能难耐地蜷着腿侧卧在树边,一股热气从身体深处升腾出来,眼前的景致也变得渐渐模糊起来,甚至连腿间那最隐秘之处也有了难以言说的shi意。
怎么回事。
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中渐渐清晰。
距离季惟上一次使用长效抑制剂刚刚过去半年,有效期终止应该至少在一个星期以后。他原以为没有这么快,没想到现在看样子竟然已经提前完全失效了。
或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环境的改变,更有可能是因为他与邵与阳这样信息素强烈的Alpha朝夕相处,难免不受到他无意识散出的信息素的影响。
出发前整理行李时他已经将抑制剂放在了其中一件行李里,怕得就是自己的激素水平突然发生变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他只需要回到不远处的酒店别墅,给自己打上一针短效抑制剂,就能完全解决眼下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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