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邵与阳心神一收,道:“没事,工程部电话,材料有点问题。”
季惟仍旧不放心地盯着邵与阳的脸。
“真的没事?”
“哎呀我能有什么事。”邵与阳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语气,向季惟招手道:“快把你给老公磨的咖啡送过来。”
季惟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将咖啡杯放在邵与阳桌面,转身回角落工作去了。
邵与阳将季惟目送回座位,确认他重新开始看起了文件,脸上笑容瞬间散去,低头缓缓搅着杯中的咖啡,呼吸重重地打在桌面上。
罗毅,益州,季惟,宁安,邵氏。
罗毅想要对付邵氏,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想要整垮一家企业,办法无非那么几种。抢客户,罗毅和邵氏产业线不重合,一时做不到;查合规,邵氏在税务和公共关系方面不敢说无懈可击但应该没有大的纰漏;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设陷阱,等着邵氏自己乖乖跳进去。
现在的情况很明确,对手在明,手段却在暗。
宁安是自己的地盘,邵氏在这里树大根深,罗毅应该很难下手,即便真的从宁安入手,他也有办法善后。那么,益州吗?
益州与宁安相隔不远,情况却完全不同。罗毅在益州盘踞多年,势力深入黑白两道,想要抓住把柄兴风作浪绝对不难。但邵氏在益州涉足不广,经营向来是浅尝辄止,罗毅即使有心设陷,只要自己切割得当,想必不会伤及邵氏的根本。
思及此,邵与阳当机立断邮件通知区域副总:暂停邵氏在益州的一切新业务,原有业务谨慎行事,利益事小,务求不出差错。
办公室内窗门紧闭,静默沉闷,一时之间只有邵与阳敲击键盘的机械响声。
“要不要再添一些?”
邵与阳从繁杂的思维中脱身出来,见季惟正看着自己。
“什么?”邵与阳疑惑道。
季惟指了指桌上的杯子:“咖啡”
季惟的手指白且细,只一个动作就挑破了房间里凝滞的空气,同时拨开了刚才还压得邵与阳喘不过气来的重重Yin霾。
“够了”邵与阳微笑起来,跟平时一样有活力。
“再让我多喝一杯你晚上不想睡觉了是不是?”他假意威胁道。
季惟站起身来走到邵与阳背后将百叶窗全部拉起,原来外面的雨早停了,难得的阳光重新照进了这间办公室。
“你哪有那么厉害。”季惟小声玩笑了一句。
本是自言自语,邵与阳却耳力过人。
一双大手一下便从腰间抱住了想要离开窗边的季惟。
邵与阳从背后紧紧抱着自己的心上人,硬挺的下巴抵在季惟瘦削的肩头,头一偏就重重吻上了季惟细白的脖颈。
他嘴唇熟练地在那颈上一嘬,季惟的脖子上立刻便多了一枚属于邵与阳的印记。
“邵与阳——都说了不许在脖子上留印子。”
季惟毫无威慑力地嗔道。
现在天气尚属炎热,季惟却每每不得不穿着有领子的衣服,简直苦不堪言。
然而邵与阳才不理那么多,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看到才好。
邵与阳在季惟的腰上轻轻一拧,低声道:“老公这是给你个教训,叫你以后不敢再口不对心。我问你,老公厉不厉害。”
季惟被他困在怀里,想掰也掰不开,微笑着不肯说话。
“快说”邵与阳动手在季惟腰间挠起了痒:“不说就大刑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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