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有没有吃药?”
何婉茹面上浮现出了一丝希望,嘴上却是说道。“我说了你们就信吗?生病的人是我,难受的人也是我,我为什么和自己过不去?!”
她说着有些畏惧的看了黄爷爷一眼,“就算检查出来泻药,也可能是别人针对我。为什么医生只检查了检查就说我想躲懒?这对我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邵文易拍了拍何婉茹的肩膀,转头看向众人。“我觉得何婉茹同志说的也有道理。”
何婉茹面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
只要邵文易愿意相信她,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吃药本也不是为了躲懒,而是想要把养猪的活拿到手。更何况她现在还没耽误上工,就算有躲懒的想法不也还没做。没做过的事,又怎么能算错?!
“这药见效很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有效果。偷偷摸摸吃了之后,药包肯定会先藏在身上。”黄爷爷指了指何婉茹的口袋,“你口袋上沾的药粉还没处理完呢!”
何婉茹面色又苍白了些,却仍旧强词夺理。“你别乱说。”
她已经把药包丢在了厕所,口袋也整理了一遍,怎么还会被人发现?!
黄爷爷摇了摇头,不准备再和她争执。
左静见状站了出来,“邵文易同志,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你说。”邵文易看向左静。
左静深深看了何婉茹一眼,这才开口。“何婉茹同志,有没有给你送过半包红糖。”
“我与何婉茹同志还没有处对象,哪能要她的东西。”邵文易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在没确定关系前不可能收女同志的礼物。
“陆文茵同志说红糖味道奇怪的那天,何婉茹同志说自己新开了包红糖。”
左静深吸了口气,方才继续说道。“我敢肯定,何婉茹同志先前那包红糖还有不少,根本不需要新开一包。如果她那半包红糖没有给别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众人却能领会她的意思。
这是找到证据了?!
明明没有开新的红糖,却说开了新的,是为了掩饰那红糖中古怪的味道?
如果何婉茹没做亏心事,何必要开口掩饰?
正常情况下,红糖里不可能出现南方果干的味道。但若是人为呢?如果有人早知道陆文茵的过敏体质呢?
结合陆文茵生病那几日出现的流言,何婉茹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邵文易忍不住后退,脸色比何婉茹还要苍白许多。
陆文茵可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也是她经常挂在嘴上的话,她怎么能这样对朋友?这背后插刀比直接刀剑相向更让人难以接受。
“我和文茵可是好朋友,怎么可能害她!左静同志你不要乱讲,你有证据证明我先前的红糖没用完吗?”何婉茹衣袖下的手紧握,竭力的维持着表面的淡定。
她已经把证据都销毁,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如果我有证据,你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左静开口承认。
自己吃泻药被证实只会被说懒惰,对陆文茵下药仿若是被证实可能等她的就是牢狱之灾。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也不希望同志们被你蒙骗。”左静想到之前她帮何婉茹做的事,只觉得头脑发懵。
如果陆文茵同志出了什么事,她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人!
后怕、担忧、庆幸……诸多情绪掺杂在一起。她之前对何婉茹有多么的亲近,现在就对她有多么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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