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ing气神都低落下去了,要找他谈谈话,被池言歌拉住了。
“哎哎哎你过去干嘛?人家有烦心事儿呢,你别训他。”
“你倒是会做好人。”江留瞪他一眼,“那我就成坏人了?当演员要是不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反过来还影响到工作的话,那就是不尽职!”
“行了行了,你说可以,我不就提醒你好好说话嘛。”
两人正说着,眼见马上要开拍,刚刚还低着头黯然静坐的青年抬起头来,脸上竟是那副惯然的温柔淡泊,颊边一抹夕阳,是将要见到心悦之人的憧憬。
“……”
“不错。”江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池言歌抚着下巴,点点头。
裴清仪比他想象得要坚强去,这一点很好。
今天要拍的重头戏发生在赵潜被俘之后,他在暗中谋划着积蓄兵力重攻旧国的时候。
此时的赵潜人生大起大落,从九五至尊沦落为阶下囚,见惯了人情冷暖世事凉薄的他已经不愿意再去相信任何人。除了,那一个每日来给他送饭送酒的小大夫。
但那个小大夫却在他伤势好转之后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上一次来看他还都是在半个月之前,这让赵潜很不乐意。
他为了能够再度见到长情,故意惹怒了狱卒,受了刑,就是为了等到那个年纪轻轻的小大夫为他上药的那一天。
裴清仪扮演的长情很容易让人入戏,池言歌只是看着他低着头耐心又仔细地为自己包扎着“伤口”,就觉得似乎穿越回了古代。他是那个为了见到心上人故意挨打的阶下囚,而裴清仪就是那个医者仁心腼腆温柔的小大夫。
小大夫的动作很轻,始终注意着没有碰到他的伤口,那双微长的眉毛始终皱着,心疼地问,“赵公子,您怎么又受伤了?我上次来给你包扎伤口不是才半个月么,你这次又伤得那么严重。可怎么好?”
“那就只能求小先生可怜可怜,救救在下了。”赵潜笑着说。
他却像是不知疼一样,从长情一进来就盯着长情,眉眼弯弯,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殊不知人家都被他看得耳根烧红了。
“哪、哪儿那么严重了?”需要用救这个词。
长情磕磕绊绊地说着,不忘劝他,“您这次只是皮rou伤,比上次好多了。只是,公子,你这性子也太刚直了些,对那些狱卒只消好言好语便可,何必闹得那么不愉快?须知,人在屋檐下也要低头的。”
这人总是那样直白而热切地看他,以至于长情每次来给他上药自己都先出了一身的汗,但看到他那一身的伤的时候还是又害怕又心疼,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
“长情这是心疼我了么?”赵潜故意问他。
“赵公子,您别开玩笑了。我…我身为医者自然是要心疼每一位病人的,这是我的义务,应当的。”
赵潜喜欢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这时候,那双总是柔和看过来的漆黑双眸沾染了无措的慌张,像是被捕猎时四处乱撞的小鹿,明明即将要沦为了猎人的食物而不自知,还在茫然地找寻出路。
“如果能让你来看我的话,我宁愿天天受刑。”
赵潜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认真,看着他的目光深邃又痴情,慢慢地说。
“赵……”
裴清仪微张着唇,不自觉往后退了一退,难以消化赵潜话中的意思。
“不用叫我赵公子了,我现在在牢里,哪里还是什么公子?叫我衍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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