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问一句,穆千山便回一句,一来二往的,附离都要忘了其实是他一直在主导这场对话,穆千山不过礼貌地答话而已。
“在这儿不要拘束,有什么便说。”附离觉得自己离他更近了一步,至少了解得多了些。不由得伸出手去,想拍一下他手背,以示友好。
“咔嚓”一声,附离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腕一阵剧痛,然后就没了知觉。
他错愕地睁着漂亮的蓝眼睛看向穆千山,男人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是完全的冰冷,厌恶,甚至还有一丝恐惧和慌乱。
”抱歉。”
穆千山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看到附离不自然垂下的手腕时,罕见的有些失神,忙利落给他接了上去,又是“咔”地一声。
“没,没事。”附离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武力值那么高的美人儿,自己还真的有点吃不下。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受虐惯了,倒有些担心穆千山,问道“阿穆你怎么了?”
“无事。”穆千山转眼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明显笼罩着一种Yin冷的气息,克制道“请恕千山失礼,属下告退。”
“…好”
附离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喜欢说话,或许是天性所致。但如此厌恶和别人的触碰,也许,是以前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吧。
第二十章 被撞破了
即使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穆千山仍然无法释怀当初那样的梦魇。
他对情爱之事冷若冰霜,甚至厌恶一切人的触碰。那个人带来的痛苦,不仅仅在身体上,更在心里给他蒙上了一层晦暗Yin郁的影子。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带到那人面前,好像是七岁。那时他既忐忑又期待,欣喜着终于可以过上不再挨饿受冻的日子。小孩子都多么可笑啊,天真的以为努力听“师傅”的话就可以不再被欺负。
于是,有了那样的梦魇—密闭的房间,昏暗不明的烛火,大得似乎逃不脱的木雕床,还有那个人低低的笑声,抚上来的手……
“千山,要听话,嗯?”白发的俊美宦官捏着他的脖子,不轻不重地用力,欣赏着孩童脸上恐惧慌张的表情。“小允就很不乖呢,真不好。看,师傅把他给拆了,好看吗?”
幼时的穆千山煞白了脸,看着那一截小孩腿骨削成的笛子,睁大了眼却发不出声音。
“多美啊!”
男人慢慢压了下来,银白色的长发冰冷地散在他脸上,痴迷地喟叹。
穆千山手里被他硬生生塞着那截笛子,浑身都在发抖,手上汗涔涔地要握不住。
“别怕,乖。”像哄孩子似的,而指甲却慢悠悠的划过,在孩子细嫩的皮肤上。冰冷的手继续往下滑,像蛇一般,冷冷地吐信。
穆千山颤着不安分了起来,他试图挣脱紧握在腿上的手,却被猝然扇了一个耳光……
这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
他再次回想起来,还是紧咬着牙,不住的发抖。
当十六岁的穆千山用剑抵着那人的心窝时,他甚至有一种希望,希望面前的人可以自己撞到剑上,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杀人了。
“千山,为师没教过你,这么用剑指着人很不礼貌吗?”苍老了许多的白发宦官仍然笑的邪气,即使性命掌控在别人手里,眼底也满是轻蔑“长高了,也越来越好看了呢…野种”
剑落,留一地血光,斑驳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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