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了!
这边封悔殊满脸通红的不敢再听,匆匆地下了楼。两人在房里擦药酒也算是进入白热化阶段。“啊!痛,痛,傅岩逍,你那么用力干嘛!”贝凝嫣眼泪都掉下来了,被捏着的时候还没有擦药酒那么痛呢!
傅岩逍满是委屈,“不用力这药力就散不开啊。”
贝凝嫣看她满是委屈的模样,自己也是委屈得很,真的很痛啊。
关于霍逐阳与她起冲突的事,贝凝嫣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提,只说霍逐阳以为傅岩逍待她不好,而她又屡屡回护,才会引得两人争执相持,绝口不提要认妻认女的事情。一方面固然是怕傅岩逍担心吃醋,到时要对付霍逐阳;另一方面,她也从来没有向傅岩逍正面提过妍儿是她与霍逐阳的亲生女儿,即使明知傅岩逍对她情深,但这女子名节至重社会里,她心里也害怕从傅岩逍眼中看到对她的轻视鄙薄。
傅岩逍毫不意外地对霍逐阳这种行为表示不屑,咬牙切齿了一回后,很快就高兴起来。因为她发现了贝凝嫣受伤的唯一好处,那就是,嗯,她可以给贝凝嫣喂饭!她在前世很是鄙视那些在食堂里互相喂饭的情侣,每次看见都在心里叽歪,你丫的要恩爱要亲热不会找个非公众场合么,非得在公众场合里表演,真是rou麻当有趣!不过她现在也沦为这种rou麻当有趣行列中的一员,借着佳人有伤的理由要光明正大地rou麻当有趣。
贝凝嫣颇是无奈地侧过脸避开她兴致勃勃地送到嘴边的菜,一边害羞一边抗议道,“岩逍,我可以自己吃的,我只是伤着了不是残了。”不过傅岩逍很有先见之明地将另一副碗筷没收了,她除了口头上表示抗议,非暴力不合作不肯吃送到嘴边的饭菜之外,别无他法可施。
“呸呸呸,说什么呢!来,乖,赶快吃完咱们去看看妍儿,今日里她吓着了,晚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噩梦呢。”傅岩逍谆谆教导诱之以利。自家女儿都被搬出来了,贝凝嫣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下一口,起身作势要抢回碗筷。傅岩逍笑嘻嘻的也不着急,待她走近了才猛地伸手搂住,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低低地笑,“原来你是想要我抱着喂啊!”
贝凝嫣像是火烧眉毛般弹起来,“谁,谁,谁要你抱了!”只是那被人调戏得晕红的脸大大弱了这句话的气势。两人虽然肌肤相亲裸裎相见多次了,但她仍是不能像傅岩逍那般脸皮厚,把这情话说得像是吃饭喝水般简单容易。哪里知道傅岩逍就是爱极看她被逗得害羞的样子,所以才不遗余力地调戏。
表露心迹
“刘公子,请坐吧。”织艳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不甚热情地让丫环上了茶水,之后就没再搭理刘若谦,自顾自地发呆。
刘若谦赔着笑脸,“织艳姑娘,听说前一阵回了桐城?”
织艳自是听明白他说的是回桐城,而不是去桐城,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啊,和傅大爷他们一起去玩了一趟。”挑了挑眉,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刘公子消息倒是灵通的很,连我们去了哪些地方都一清二楚啊。”
刘若谦也不是省油的灯,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讥笑之意,“不知织艳姑娘故地重游有何感触?”
织艳漫不经心地端详着自己新染的指甲,很有哀怨的意味,“物是人非罢了,还能有些什么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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