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相当于抵了你父皇的过错。”
秦尧紧锁眉头惨白着脸,虚声道,“不用为你的罪过找借口,我――”眼前一黑,昏在了他的怀里。
“尧尧!”嗅到空中的铁锈味,霄图一慌连忙查看他的身子,掀开毯子时,腿间一片血色已渗透了床铺,“太医!传太医!”金黄色铺面上的血红格外刺眼……
霄图肃穆沉寂地坐在偏殿的小榻上望着黄纱,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和尧尧的第一个孩子,不可以出事!
过了很久,慕容呆从黄纱中走出来,“陛下。”
霄图急忙道,“怎么样了?”
慕容呆道,“皇嗣保住了,但是小皇郎现在身子很虚,三月内不可在有大幅度的心情起伏,臣现在去开些保胎药。”
霄图松了口气可心依旧提着,连忙道,“那就快去开药。”快步走进黄纱内坐在床沿边,心疼的望着他过于苍白的脸,低声道,“尧尧,”他不敢大声说话,怕再次吓到他。
垂眸俯着地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碎玉,叹了一声,俯下身子将碎玉捡起,只要尧尧能好起来,摔什么都可以…
药已经好了可秦尧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慕容呆道,“陛下,这碗药凝神补血,要喝。”
霄图端起药碗看着黑漆的汤药,“你先下去吧。”
慕容呆道,“是……这药要趁热喝,药效才好,属下告退。”
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霄图没有犹豫直接饮了一口含在嘴里,俯身贴向秦尧的唇以口渡药,苦口良药,秦尧无意间皱起了眉头,轻yin一声好似在反抗…
霄图一口汤药一口雪梨水喂着他直到药尽,瞅着碗底残余的药渣,霄图还有些依依不舍…
等秦尧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三更天,腰身的手虚虚的搂着,背后滚烫的体温仿佛要热化他,秦尧慢慢抚上他的大手,让他的手贴向自己有些冰凉的小腹暖着。
在霄图猛力扣他腰时,他已经发觉身下有些不对劲了,他那时不该逞强,孩子是无辜的。
“阿尧,孩子没事了。”除了孩子小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今天霄图的所作所为小诞都看在眼里,“阿尧,你…没事吧。”
秦尧淡道,“我没事,不用担心。”轻轻转身望着霄图安静俊逸的模样,他哭了,他以为他的泪已经流干了,经历了三世,对霄图的爱早已深入骨髓,他早上真的很想拿起一把刀刨开霄图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爱他又伤害他。
霄图皱了皱眉头,无意识地搂了搂秦尧,呢喃道,“尧尧别哭…”
一句喃语,一道微力,一副无害安静的模样,秦尧心里又恨又爱,慢慢躺进他的胸膛。
霄图,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了,好像修不了,只能眼看着它的缝隙无限拉扯…
“小皇郎,院子里的兰花开了。”抚衣匆匆跑进来,笑道,“还透着花香,可好看了,小皇郎出去看看吧。”
秦尧一怔,他好像有一月没出去过了,见抚衣一脸期待的样子,起身慢慢走出殿外。
抚衣笑道,“小皇郎这是什么兰花啊?小奴从来见过。”
“这是月仙兰,玄朝国的兰花,”秦尧俯身嗅了嗅,月仙兰花瓣半翘半直洁雅而又妩媚,淡蓝色的花尖在暖阳的照射下竟还闪着淡淡的银光,“我父后最喜欢的花就是月仙兰,它寓意着爱情坚贞不渝。”
抚衣顺嘴说道,“就像陛下与小皇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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