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他都看在眼裡,她低落的情緒他也都能感受得到。
「我哪有吃醋?」她不是嘴硬,只是比起吃醋難過來,她好像更有些說不清的內疚。
「好吧……」那他倒是要替清婉難過了,白白替男人擋了一刀,這男人的心卻不在她身上,人家的太太還不吃醋,真真是個可憐的。
「你說,能為一個人犧牲自己的性命,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季沅汐低著頭小聲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同他說話。
「什麼感情我不懂,起碼這個人對她來說,應該比自己還要重要。」他不懂感情,他同那些女人交往也都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但他知道何為重要,何為珍貴,就像他的母親之於他的意義。
這麼來說,清婉應該是把喬景禹當作了那個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人吧?
但是她卻好像從來沒覺得,喬景禹比自己還要重要。如果當時是她先意識到了危險,恐怕她只會像今晚一樣躲在他的懷裡。
她為自己的自私感到內疚和羞憤。
她總是在自私地揮霍著他對她的寵愛,被他包裹在溫暖的懷抱里,卻全然不知當危險降臨時,他需要獨自面對的那種勇氣。
如果今天倒下的是他,自己又將如何……
縱使現在披著董則卿的外套,但一想到喬景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還是讓她感到後脊發涼。
他對她的愛從來都是義無反顧的,只是從前她把這種感情當作了理所當然的存在。
「我該回去了。」她想回去等著他。
「不去喝一杯麼?」董則卿剛才出來時,便想帶著她喝喝酒散散心的。
「不了,謝謝今晚陪著我。哪天,我請你吧!」季沅汐說著便把身上的西服脫下來還給他。
「穿著吧,天冷。」董則卿看著她身上單薄的禮服,擺擺手。
「好吧,等我到家還你。」她將西服又披了回去,衝著後頭的何進招了招手。
何進小跑著上前,「少nainai,有何吩咐?」
「董先生同我們一道,你先送我回公館後,再讓司機辛苦一趟,把他送回去。」
季沅汐安排好後,何進便讓跟在最後的兩輛車都開了上來。
她同董則卿,還有何進坐進了喬公館的汽車里,那十名衛兵便坐到了軍車上,在前頭為他們開路。
汽車開進喬公館後,何進便同那些衛兵們一道,駐守在了喬公館的四周。
季沅汐也沒有上樓,開著燈,窩在一樓的沙發里,等著喬景禹回來。
天色未明,薄曉時分,喬景禹才一身疲憊地從外面回來。
他同何進簡單吩咐了幾句,便讓守了一夜的衛兵們先回車里休息去了。
喬景禹甫一進門,便被刺目的頂燈晃的有些頭疼,正欲關燈,才發現蜷縮在沙發上沈睡的季沅汐。
碎發散落在細膩白淨的小臉上,唇上還帶著鮮艷的口脂,禮服也未換下。
像是在這等了一夜的樣子……
喬景禹微微皺眉,輕嘆了一聲,動作輕柔地將她橫抱起來。
還未邁出步去,懷中的人便驚醒了過來。
喬景禹低頭替她去擋直射下來的燈光。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