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又是他自己,这样诡怪的人怎么能叫她不怕。
修长的五指一松,银链掉回了榻上,景姮还来不及逃,殷离便俯身将她凌空抱起,感觉到她的战栗,他微微勾起了唇,很是愉悦。
抱着她走到了窗侧,外面的景致极佳,远墙上凌霄花争艳,近了是绿竹青翠,景姮被放在了高台上,腰际环握的长臂并不曾离开,殷离稍稍低头,便逼近了她。
“知道他有多恨吗?为了放我出来,他划开了自己的脸,呵,刘濯……刘烈……我都不会放过的,还有你,阿婵。”
嘶哑的声音缓缓,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脸,玉琢的姣丽柔美,她的眉,她的唇都是为他所渴望的,就该如此锁着她,永永远远的锁着。
暴戾渐渐蔓延,长指猛地扣住了她优美的颈,被捏疼的景姮被迫仰起了头,满目惊惶却楚楚动人。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就压了下来,碰触之时,怀中的娇躯立刻强烈的反抗,尖叫微弱又无助,他更加牢牢的禁锢着她。
含着柔软的粉唇用力抿着,动作粗暴又疯狂,抵进了檀口中,不顾她的娇嫩便胡搅蛮缠,衣物相磨的声响簌簌急切,她的挣扎扭拒很快就失去了力气。
***
赢姣入院时,远远便看清了窗前的两人,一个高大强势,一个娇弱绝美,她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唯有散在殷离臂间的那头墨瀑般的长发似水轻曳,丰美的叫她恨极。
入了馆舍内,她自然瞧见了地砖上的银链,束缚住的另一端就在殷离的怀中,那样娇裸的玉足抵在黑色的衣袍上,许是方才挣扎过,Jing致的脚趾都泛起了绯色。
“阿离,如今王事未复,大业待兴,你不该将她留在这里。”
殷离不曾理会她,赢姣便走过去几步,却正好瞧清楚了两人,被困在怀中的景姮已是弱无声息的垂着泪,真真是雪肤花容动人心魄,而她的弟弟,正用手指强行蹂躏着她的红唇贝齿,那动作说不出的yIn邪可怖。
赢姣狠狠皱眉,撇开了视线,冷冷道:“你如此沉溺女色,如何堪事!”
“我只沉溺她,阿姊走吧,大业我一日不会忘,而她我也一日不会放开。”
“赵离!”
真是可不叫人恼恨,赢姣看着连挣扎都无法的景姮,再看看殷离,自从他离开颍阳候邸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样沉寂却又和善,连她都看不透现在的他,时刻还有些惧怕,莫名有些同情起景姮来。
“立刻放她走,便是念着景侯多年恩情,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你再如此执着又有何用,徒叫她厌恨。”
长姊怒的唤了他的本姓,殷离才缓缓将手指从景姮的口中拿出,然后不舍的将上面的晶莹水ye一一舔尽。
“出去。”
“你!”
赢姣见不得他这样变态的举止,上前想要将景姮拽出来,却连景姮的裙角都不曾碰到,便被殷离一把挥到了地上,摔的腕骨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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