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药!"
"这么说,你在我的酒里也下药了?"林晚心中一惊,那是不是说连年喝下她那一杯就也中了春-药。
"可惜,你这药似乎过期了,没什么药效嘛!"她针对自己的情况倒是不怎么担心连年,毕竟他还是有内力的人,这样轻的药效应该扛得住。
"怎么----可能,这药---就是神仙----也难捱-----"
刚说到这里她忽然面红气喘地便咳便疯笑了起来。
"原来---原来---如此----公子对你----对你竟是-------如此------唯一的一颗洗心丸给了你------我那可怜的姐姐-----"
林晚越听越糊涂,但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手上勒得更紧了,低喝到,"你姐姐昙花将我弟弟扣在哪儿,快说!"
她笑得得意又凄凉,"你弟----弟这会儿----已经到北燕了-----"
林晚大惊失色,再一细问,原来昙花被迫要离开四方城,因着心中对公子苏夜的痴念和对林晚的嫉恨,临走时绑走了林虎。
"那金宝呢?"她急忙问到。
结香茫然地说到,"金宝,要那个病秧子孩子干什么,带着也是累赘!"
林晚心中一松,手上不由得也放开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这些日子待你也不薄,你就这样对我?"
她冷冷地盯着瘫倒在床前地上喘气的结香。
结香慢慢抬起头来,满眼的凄惨,"我这样做不对嘛?你不是对连年本来就心怀喜爱吗?"
林晚虎着脸,"一码归一码,喜不喜爱是我的事,下药就是你的不是!"
"下药是我的不是,可我的姐姐又有什么错,她自小跟随公子,以公子为天为地,公子就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而现在公子因为你而排斥她,你叫她一个人回去北燕,怎么活下去?"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结香双目赤红,蛮腔愤恨,"你敢说你不知道公子对你的心思?"
林晚面路恼恨之色,"那是他的事,我凭什么要承受你们姐妹的怨恨?"
结香一会儿戚戚哀哀一会儿怒目相对,"别以为你这样一句就撇清了干系,连我们雪山仅剩的唯一的一颗洗心丸,公子都给你吃下了,不然你以为你喝了那杯酒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林晚看着结香心中刺凉,她要的不但是毁了她的清白原
来还想要她的命。
"你姐姐让你这样对我的?"她冷静地看着她问到。
"她即使不说我也打算这样做!"到了此刻结香倒是坦白,"只要公子能再看一眼我姐姐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林晚不禁全身一阵哆嗦,陷入迷惘情爱的女人比什么都可怕。
"除了情情爱爱你们就没有别的赖以生存吗?"
"对于我姐姐来说确实没有!"
林晚不知道是该恨她们还是可怜她们。
"我不知道你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只知道我自己是如何艰难求生的,我自小体弱多病,为了治病我活蜈蚣都生吃过,随后八岁时父亲被杀死在我眼前,我和我怀有身孕的母亲辗转逃难,几次死里逃生,为了活下来我老鼠rou,人rou都吃过,我想我生活的艰难不比你们差,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现在紧紧因为你们痴念的人对我的控制而要加害于我,这对我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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