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盈盈的贴上了他的胳膊。
“来一杯吗?”
“滚开!”赤西元司猛地将那个女人连同她手中的酒全都推了出去,他翘起腿靠在了沙发上,表情烦躁,可是神情中又微妙的掺杂着一点怯意。
“怎么了,元司,很少见你露出这种表情啊。”
搂着女人坐在赤西元司对面的狐朋狗友喝了口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上丰富又Jing彩的表情。
“季岛哥不知道怎么又发火了。”赤西元司摸了摸头上的脏辫,眉头皱的铁紧,“……最近在查绪方家的人。”
赤西元司对这件事有心理Yin影,他小时候跟着加贺临到处作恶……那时加贺临还是赤西季岛,他从小到大,不管是脾气还是手段,全都冷酷到令人发指。
赤西元司一直认为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至少有一半的因素都是因为小时候老跟着加贺临。
他将堂哥的无情与不讲道理学了个七八成,可是却没有学来他最关键的残忍与冷眼旁观,而且他完全不会伪装与表演。
他在伤害别人的时候,一旦超过了那个界限,就会感到心理负担,可是加贺临他完全没有。
他就连一点点的愧疚都不会有。
那个刚才提问的少年一听到赤西季岛的名字,脸色一下子也开始变了。
他低头喝了口酒,然后将杯子放在了矮桌上,“绪方宁宁?还是绪方奏?”
“绪方宁宁,她要完了。”赤西元司从旁边女人的胸罩里抽了根烟出来叼到了嘴里,女人连忙识相的过来帮他点燃。
“又是她?”
“是啊,还真倒霉,不过自从那件事之后,她的人品就开始有问题了,比绪方奏要更好下手。”
赤西元司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他堂哥心血来chao的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坐在那个上野绘里平时最爱坐的地方,带着他们目睹了一场好戏。
他和其他总爱跟着堂哥的小霸王们一起,看着保镖们拦住了一个醉汉。
那个醉汉好赌,加贺临让保镖出面,慷慨的借给了醉汉一笔又一笔的钱,两个月后,他猛地开始收账。
醉汉还不上,挨了很多顿打之后,他被砍下了一根手指。
后来赤西元司才知道,这个醉汉,是上野绘里那个有严重家暴倾向的爸爸。
而他堂哥则是在某天下午,无意间看见醉汉在公园里殴打上野,所以才开始不停的让自己保镖出面,借钱给他,最后取走了他的一根手指。
做完这件事,他还在继续朝上野的父亲施压,他让保镖私下带话给男人,边打边说,绪方奏家非常有钱,不如绑架绪方家的小孩来狠捞一笔。
在男人被打的半死的时候,终于听进了这句话,在那之后,他就开始留意起绪方家的孩子。
或许一开始加贺临设计的人是绪方奏,可是最后被绑走的却是绪方宁宁。
当绪方家的人收到了绑匪寄来的女儿的小拇指,情绪当场就崩溃了,他们把钱拿给了绑匪,同时报了警。
可是当警察破案之后,却发现绑匪已经被人杀死,而那笔巨款也不翼而飞。
事情是加贺临挑起的,他的父亲为了给他掩盖参与痕迹,直接叫人杀了上野绘里的父亲,并且顺便拿走了那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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