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则一路喋喋不休。
聂怀安忍无可忍:“你不嫌嗓子累?”
周平安:“我练过声乐,一般用不着嗓子,全是声靠气传。”
聂怀安:“……”
周平安:“咪咪咪,嘛嘛嘛,啊……怎么样?专业吧?”
聂怀安:“……”
周平安嘚瑟:“我从小唱歌就好听,读书那会在学校里参加歌唱比赛拿了一等奖,等工作了,局里有什么晚会,我都会上台表演,每次都获得满堂彩。”
聂怀安敷衍:“这么棒。”
周平安更嘚瑟:“必须的啊,要不我给你来首?”
聂怀安:“不想听。”
周平安:“想听啊,行,那我就唱首祝你平安吧,这首是我最爱的歌。”
“……”聂怀安拧眉,一字一顿重复:“不、想、听。”
“不想听祝你平安啊,那我就唱个严守纪律歌吧,正好挺应景。”周平安清了清嗓子,“军号嘹亮步伐整齐,人民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啊纪律纪律……”
聂怀安:“……”
凌晨三点,一辆摩托车在马路上慢慢开着,而开车的某人唱了一路的军歌.
某个时刻,聂怀安忍不住插嘴:“大半夜的扰民。”
周平安立马住声:“对啊,兴奋了,给忘了这一茬了。”
聂怀安轻哼:“纪律你第一个就破坏了,大半夜这么高的分贝,扰民。”
周平安语塞,撇了下嘴。
聂怀安又哼了一句:“周警官要严纪律己,才能教育别人,你说是不是?”
周平安皱眉:“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把我传染黑了。”
聂怀安反唇相讥:“你本来长的就黑。”
周平安反击:“我这是晒的。”
聂怀安轻哼。
周平安重哼。
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周平安气不顺了,虽然显得小心眼儿,但他还是皱着鼻子揭聂怀安的短。
聂怀安听了几句,脸变成了菜色:“你这种行为我完全可以控告你对公民语言暴力。”
周平安:“宋队教你那些,你怎么不用了?再说了,这都是事实,你这个商业奇才的八卦还不少呢,有人说你是跟一男的交往了很多年,却背着他跟女人结婚了,不过我觉得这个可信度不高,完全以讹传讹,不过话说回来,要真是这样,那你可不止是缺德了,渣的没边了。”
“……”聂怀安心塞。
他想反驳,可这是事实,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或许是想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可以理解他苦衷的人,于是问了句:“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我是不是一点没救了,一辈子渣男,永远洗白不了,不配拥有新爱情?”
这个问题让周平安愣了愣,接着摇头:“不会啊,犯了严重违章的人,只要愿意改过,我们都会给机会的,同样的道理,在感情里,渣了一次,只要知错能改就好,不是有句话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一直相信,没有完全绝对的人,这个人世界所有人都不完美,有的人看着表面光鲜,可能菊花夹葡萄呢。”
聂怀安嘴角微抽:“……什么菊花夹葡萄?”
“痔疮啊。”周平安说。
聂怀安:“……”
周平安嘿嘿乐:“我曾经听一个肛肠科的朋友说,有的人痔疮大的跟大枣似的,有的跟花生米,还有的跟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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