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他有那个命去告才行。他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他在背后给我使了多少Yin招。”
长灵佯装听不懂他的意思。祝蒙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道:“你去告诉溪云, 他的条件,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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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狩分上下两场。
因为交出了自己的兵马,祝蒙盯长灵盯得更紧,连中午休息时都与长灵共用一帐。
只不过与他的神经过度紧张相比,长灵显得极没心没肺,简单吃了些素食之后,就躺在榻上蒙头大睡。
祝蒙哪里睡得着,自从把私制的兵符交出去之后,就颇有种将身家性命托付于人的感觉,喝茶不是滋味,上等的珍馐美食吃进嘴里索然无味,整个中午都在坐立不安的向帐外张望,希望能等到溪云传来的行动信号。
可令祝蒙失望的是,一直到午后狩猎开始,溪云那边都毫无动静。
“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难道是反悔了?”
祝蒙越等越不安,刚准备去把长灵叫起来,帐外忽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这不是普通的鸣哨,而是狐族内用来示警的哨声,且传来的方向正是狐帝博徽所在的主营方向。
祝蒙眉心一跳,腾得站了起来。
打斗声中,仓颉急急掀帐进来,道:“似乎是御帐那边出了事!”
祝蒙脑中嗡得一声,下意识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莫非是祝龙派人干的,他要造反!那溪云呢,溪云难道真的欺我,与祝龙勾结在了一起?
长灵亦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拢着斗篷坐了起来。
祝蒙瘫坐在椅内,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长灵沉眸听了片刻,忽道:“不是溪云,也不是祝龙。”
祝蒙茫然望着他。
长灵道:“你仔细听动静,不是边境守军的玄血战马,而是夔龙兽。”
“夔龙兽?”
祝蒙悚然回神,懵道:“你是说蚩尤人……!”
他话音刚落,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便踉踉跄跄奔了进来,一见祝蒙即扑倒在地,哭道:“二殿下!”
祝蒙识出那是博徽身边的贴身侍官,急问:“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父君呢?”
那侍官痛哭道:“陛下、陛下他被蚩尤人给劫持走了!”
“什么?!”
祝蒙与仓颉皆遽然变色,长灵也微微皱眉。
这变故显然在众人意料之外,那侍官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双手高举着递至祝蒙面前,道:“陛下命奴才将白虎令交与二殿下,命二殿下速速领兵救驾!”
白虎令可以调动王都内所有兵马,但逐野既敢公然劫人,定是已经做足了万全准备,灵境内的出口多半已经被堵死,现在白虎令能调的就是此刻正在灵境内的兵马,包括祝龙手下的那一批人。
虽说事出突然,但这无疑是绝地反击的绝佳机会,祝蒙接过那枚此刻在他看来无比滚烫甚至是有些不真实的白虎令,神色一正,道:“放心,我定不会辜负父君信任。”
“有二殿下在,奴才就放心了。”
说完这话,那侍官竟直挺挺的扑倒在地,气绝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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