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郑霄。
最后还是觉得自己再等一等,看看自己生日的时候他会送自己什么礼物,说不定他就是等着自己生日的时候向自己表白呢,毕竟这是一件大事,要挑个好日子。
如果二十岁生日那天,他还不向她表白,那她就喝酒,装醉,然后向他吐漏心声。
她睡不着觉,爬起来,翻出自己的日记本,握着笔,在最新的空白页上写道。
“期待你,你一定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我感觉的到。”
明亮的白炽灯下,她看着自己写下的字,心想,我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这种话都写的出。
但她还是没舍得把这段话划掉,带着她美好的愿望,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关爱喜欢呀。”
那天之后,郑霄突然忙了起来,周六周日基本不沾家,岑芯平时要上课,加之她和郑霄之间并未确定关系,她只有周六周日才能光明正大的到郑家练琴,这样一来,一连数日,岑芯基本上都见不到郑霄。
她心里犯着嘀咕,该不会是故意躲着自己的吧,难道是自己那天的暗示太过明显,把他吓着了?
岑芯几次摸出手机想给郑霄打电话,又担心他真有事在忙,嫌弃自己烦。
她盯着手机通讯录上郑霄的名字叹气,自己这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之前还好好的,他经常带自己出去玩,秦景曜几个开玩笑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都没有反驳,怎么突然之间就生疏了。
她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主动给郑霄打了电话。
电话一通,便传来郑霄的声音,依旧是天气晴好的云淡风轻,“小朋友。”
他吐字从容,没有半点在忙的样子,她心口就酸了起来,她其实并不知道要跟郑霄说些什么,她就是许久没见他,想他了。
但他似乎过得很好。
她眼睛酸酸的,吸了下鼻子,郑霄听到她略带鼻音的呼吸声,心口一窒,问道:“芯芯,怎么了?”
岑芯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啪嗒啪嗒的砸在书桌上,她擦了下眼泪,吸着鼻子,控制自己的哽咽,“没事,就是很久没看见你了,你最近怎么样呀,是不是很忙?”
郑霄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随着手机那端人的抽泣声碎了,他揉了揉眉心,低头看着助理呈上来的让他焦头烂额的单子,对着岑芯说:“这几天在忙公司的事情,明天中午回家吃饭。”
明天是周六,这是在暗示岑芯明天去郑家见面。
“郑霄,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
“好,那我们明天见。”
挂了电话,岑芯抱着手机躺在床上,心情因为这通电话又雀跃了起来,她安慰自己应该多心了,郑霄本来工作就是很忙的。
郑霄语气温和的同岑芯交谈完,结束通话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摔,晶莹剔透的白釉茶杯碎成数瓣,办公室里站着的几个下属吓得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们还是头一回见郑霄发这么大的火,这位先生一向不露声色,仿佛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一样,也是这份沉稳的性子,才能年纪轻轻的压住场。
上一任郑董刚去世的时候,他匆匆回国接手公司的时候,公司被郑晋炳等人搞得乌烟瘴气,人人都想多分一杯羹,处处打压初到公司的郑霄,欺负他年轻,那时候他见到郑晋炳还能挤出个笑脸,喊一声堂叔,众人就知道,这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要不是郑董走的早,该交代的没交代清楚,公司根本就没郑晋炳这位堂叔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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