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点儿愧疚,有一种自己害了她们的感觉。
现在这个局面,和自己似乎脱不了关系。
“娱乐圈儿的事情,你不明白。”王誉尧说:“肖燃那个人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而且有特殊癖好。虞舒倪去找肖燃,完全是因为孙禹佳一开始利用她,她在肖燃那儿受了苦,当然要算在孙禹佳头上。”
屈衍抬手搂着栗恒的肩拍了拍和王誉尧说:“剩下的你处理吧,关系到你和虞舒倪公司谈的条件,我不好插手。我去找钟叔,把这些情况都和他说一下。”
“嗯,等会儿警察可能要找你们录口供。”
“恒恒。”屈衍搂着栗恒说:“等会儿如果警察找你,照实说就行,其它的我和王誉尧会处理。”
“嗯。”栗恒看了看屈衍,心里还是压着,像是吞了颗石头一样不舒服。
屈衍去了警车旁边,没一会儿一个女警察抱着一台笔记本过来,礼貌的问:“栗恒?”
“是。”
“方便和你聊聊吗?”
王誉尧拍拍栗恒的肩走开了,女警把栗恒带进一辆面包车里。
“听说你和孙禹佳因为屈衍的原因,一直以来都闹得很不愉快?”女警挺和蔼的问,手上打着字。
不愉快,不仅仅是不愉快了。连话都没说过几次,但算起来简直有夺妻之恨。
“确实因为屈衍闹过不愉快,但我没见过孙禹佳几次。如果说不顺眼的话,她看我更不顺眼一点儿。”
“那你还记得那天下午要割孙禹佳脉的那个男人吗,保安说你去保安室找过他。”
“我不是去找他,我就是想问问发生了什么?”栗恒说:“我们是去看孩子的,那个男的我不认识,后来保安也没让我们见他。”
“也就是说,孙禹佳被割腕那天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
“只知道孙禹佳被那个男的割腕儿了,还是抢救的医生告诉屈衍的。”
栗恒实事求是的说,问口供的警察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把电脑转过去对着栗恒。
电脑上是那天孙禹佳在监护室被割腕的经过,只不过没有病房里的画面。
监控上的时间显示上午十点二十三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坐在监控室斜对面的椅子上玩儿手机,一直玩到十一点半,出去了一躺,十分钟之后回来继续玩手机。
十二点,孙禹佳的护士进去看了一眼孙禹佳,在护士台约了另外一个护士去食堂打饭。
护士才离开没几分钟,十二点七分,玩手机的男人看周围没人注意,推开监护室的门进了孙禹佳的病房。
这会儿正是吃饭时候,护士站换班,只有两个护士在和病人家属签协议,所以没注意有人进了孙禹佳的病房。
外面的监控看不到病房,正好对着显示屏。
男人进去病房大约一分钟,显示屏上出现孙禹佳的床号,有人按了呼叫。两个小护士放下手里的事情赶紧过去,刚好那个男人要开门出来。
其中一个护士低头可能看见了那个男人手上的刀,尖叫了一声措不及防的推了那个男人一把,另一个小护士也眼疾手快的把门拉住,走廊里立马乱起来。
走道里两个正要下去吃饭的男医生赶紧跑了过来,在门口简单的交流了两句,推开门冲进了病房。
在外面的小护士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又来了两个医生,就是昨天给孙禹佳做急救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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