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在电视上看到了自己认识的小老弟绿谷出久一展风头,碾压群雄,当即有种当家长的欣慰感觉。
不错,不错。
但是表面上她当然不可能夸奖出来。
听着满屋子的那些反社会混混在叫骂着什么“这种小屁孩的把戏我也会啊”、“骑马游戏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之类的柠檬Jing发言,涉川曜确信这群垃圾里头只有死柄木弔一个人值得她继续持之以恒的刷好感。
“死柄木。”她悄无声息地用电磁力场隔绝了他们这一小块区域的谈话声音,“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死柄木一听这话就振作起来,一副野火烧不尽的发愤图强模样:“打算?当然是有的!”
“欧尔麦特给了我们这样的耻辱,我们当然会尽数回报!很快……很快就会让这家伙知道痛了!”
涉川曜:“……”
难道不是你们自讨苦吃地决定先对人家进行袭击吗……怎么还把责任怪罪到欧叔身上了?
算了,恶人都是这个逻辑思维,死柄木弔虽然对自己有所愧疚但也摆脱不了长期以来的惯势思维。
于是她笑了两声,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但正是因为她这般反应才勾起了死柄木的好奇心:“阿飞,你笑什么?”
“死柄木,复仇行动的方案是你的老师提出的,还是你提出的?”
“……是我提出的,有问题吗。”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次行动再失败的话,你的老师还会像上次那样选择原谅你吗?”
死柄木沉默了片刻,方才像个不成熟的孩子那样犹犹豫豫地说道:“应该会吧。老师他一直对我很好……”
“我知道他对你很好呀。”涉川曜歪着头拿起酒Jing饮料的吸管塞进面具的孔洞里,“但是,你忍心吗?忍心让老师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让关心自己的人替自己承担失败的责任……我听说了哦,职业英雄联合会协同警方对于你们的工厂发动了声势浩大的袭击,敌联盟损失惨重啊——可是他从头到尾有责怪过你一句话吗。”
此时死柄木弔的面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虽然被断手挡着几乎看不出来,他如同一个孩子般嗫嚅了两下:“没、没有。”
顿了顿,他忽然看向涉川曜:“阿飞!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让我避免失败!快说吧!”
涉川曜笑着摆了摆手,“我又不是神明,哪有什么真的具体方法避免你的复仇失败?不过呢……”
“不过什么。”
“你可以向你的老师学习呀。”
“哦?”死柄木的眼睛微亮,“我一直在学习,只是我对于这个进程始终不太满意。”
接下来他就借着酒意将他跟AFO之间的许多事情讲出来——大意就是老师怎么对他好,怎么关心他的日常生活,怎么温和地教育他……总之比亲儿子还亲。
但是作为一个提前看过剧本的人,涉川曜当然知道AFO这家伙是在打着什么主意,自然也知道眼前的倒霉哥们绝对是被他那位“老师”给忽悠瘸了。因此她听着听着忽然故作疑虑:“等等,我有个问题。”
此时都快掏心掏肺的死柄木弔对她的容忍度非常高,哪怕中途被打断话题也并未有任何不满之意。
“阿飞,你说吧。”
“AFO真的想培养你成为他的继承人吗?他对你既不打又不骂,天天好言好语好资源地供着你玩,你怎么成才?上次我听说过的类似案例还是农村人养猪准备过年宰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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