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人已离岛,便更放心的与小童问话。
他心想着这孩子虽不能说话,但也能比手画脚示意,便说道:“你看过他实际的模样吗?年纪约莫多大?”
那小孩几乎是在瞬间便摇头,接着用手掌在脸前捂了捂。
黎墨夕反应过来:“他带着面纱?面具?”
孩子点了点头,接着露出思考状,半晌后便伸手指了指自己耳朵,捏了下耳垂。
黎墨夕见他动作心中即了然,马上追问道:“他带着耳饰?”
小童快速应首,或许是怕自己透漏的太多,瞬间又散发着不安神色,黎墨夕便站起身,不再逼问。
他一面深思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一面走至外头灰色沙滩。
既然带着耳环,那十之有九是个女子了!
可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曾和哪个女子有过接触,甚至是有冲突过节,脑中连一个名单都无。
他随意的坐在chaoshi滩面,身上衣服仍是上岛之后换上的素色粗衣,他房里每日皆会出现一套洗好的衣衫,约莫也是那小童负责料理的。
他一面思索着虫子之事,一手压在腹部上头,眼下他终于弄明白对方囚禁他的原因了。
便是蛊虫入体!
只是下的是什么蛊,什么用途他并未得知。
他从前听闻蛊虫入身后,虫子都是待在体内不拿出,可他很确定那虫子昨日从他身体里爬出来了。
黎墨夕一想到那触角在他皮肤上滑过的软腻感觉,浑身又是一阵疙瘩。
太多问题无法解释,让他无所适从。
眼下唯一能留意的,便是那阵白烟,倘若他下回能避开这点,即使目前身上无剑,可奋力一搏说不定也有机会。
眼前忽地一阵大浪打来,黎墨夕视线便顺着瞥去,海面雾气仍重,丝毫看不见家乡的位置,甚至没有任何指引的灯光方向。
一片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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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
他每日固定在床侧壁上画痕,当作计数日期,他发现自己居然在这荒岛已默默待了一个多月,而那人却也未再来过。
他天天都绕岛好几圈,想着办法逃出,可不管是何时晨、不论天色早晚,此岛周遭皆只有茫茫无际的海面,连一艘靠近的船只都没有,像是被遗忘在寂静的大海中央。
黎墨夕曾考虑下水查探,可这座岛孤立此处,不知离下一个岸上有多远,他虽然谙水性,但依照这处浪花凶猛的势头,拍在滩上时卷走的大片泥沙,大概游不过十尺便会被卷至海下。
就这般又过了好几十天。
某日开始,他蓦地又觉得头脑有点昏胀,这般感觉持续了几近三天,直到第三天后的夜半,当他被房内声响惊醒时,发现自己竟然又再度被钳制住手脚,手背上的痛感也因清醒而传至脑袋,应是方才已被划破,这会儿蛊虫应已入身一阵。
黎墨夕嘴里同样被塞了shi布,浑身酸软使不上力。
这次过程也和上回一模一样,隔了近半天的时间,在他二次昏迷前又感到手上软虫爬出伤口,然后意识即陷入黑暗。
如此这般日子持续了六个月。
对方一共来了岛上三趟,每两个月一次。
除了第一次是用白烟让他昏迷,后头几次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每到月底两三天他便会昏昏欲睡,接着清醒后便是四肢被缚,等着蛊虫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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