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长须道:“哎呀,好久没见你俩用剑了。”
二人随即向他覆手行过礼。
黎墨夕道:“近日子深与穆洵刚好来峰上一趟,便抓紧时间比划了一场。”
潭云道:“墨夕将无灼教的新招练的很熟,已经可以往下面继续修习了,不如从明天开始,我便在这处教导你们俩新的高阶剑法吧。”
二人听闻此言,皆是纷纷睁大眼,脸上尽是欣喜。
顾子深道:“真的吗仙尊!?”
潭云道:“当然,就明日下午,就照你们以往修习剑道的那时辰,以你俩资质,大约半个月就能记起全套,回去再多练习即可。”
顾子深兴高采烈道:“我们居然将在同一地点、同一时辰接受仙尊教习,想想就很激动,这一定也跟亲属通行一样,都多亏了墨夕!这次还能让亲属旁听学习。”
他激动完后,又忽地问道:“对了仙尊,方才墨夕用的那套剑法,无灼当时学了几天?”
潭云:“约莫五天。”
“五天!?”顾子深震惊非凡,下意识将对方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又道:“难不成无灼是一天到晚在赶时间?怎么学什么东西都是三天五天便成。”
黎墨夕不禁失笑:“不是赶时间,就是他理解力强、习得快罢了。”
潭云点点头,然后朝他说道:“墨夕,听闻你这次偶遇了枕鹤前辈,还住进了他的结地,我对前辈当年的教习实为印象深刻,挺想再见他老人家一面,如今你已拜他为师,想来应是会有这个机会。”
譬如他俩徒儿成亲之时。
顾子深道:“仙尊,当年您修道期间,便与爻宁仙尊住在同间寝房吗?”
潭云摇头,道:“爻宁与境画同住,我与其余弟子住另一间。”
黎墨夕好奇道:“当时便有告知作息的钟响?”
潭云道:“嗯,那大钟的年纪已逾千年,可据说最初未如此大声,是你师父在上头施咒,让其声量放大。”
何止是放大,简直是响彻云霄划破天际斗破苍穹……总归他当时修道,每个清晨都要被那贯耳的钟声吵至脑仁发疼,
顾子深道:“确实吵的脑子都要裂了,为何要调大声?”
潭云目光深远,然后说道:“枕鹤前辈总说,不能让鸡唤醒我们,而是要我们去唤醒鸡。”
黎墨夕道:“……确实是师父会说的话。”
动不动就与鸡有关。
顾子深朝好友说道:“…你师父真的奇葩。”
黎墨夕便道:“与你约莫不相上下。”
顾子深横眉竖眼道:“我为人如此正经,你别随意随意诋毁我做人认真实在的名声。”
话落后就见对方似在戏笑,他便不服的用手推了黎墨夕一把,接着瞬间也被推了回来,两人蓦然间原地闹腾起来,如同两个五岁娃娃,如同当年一同站在廊上被罚提锅的两个小男孩。
两人嘻嘻闹闹间,潭云忽地朝另一处望去,然后说道:“无灼和穆洵来了。”
眼前二人瞬间便停下动作,双双往仙尊视线方向看去。
结果那处只有一片空荡的石地,连一个人影皆无。
潭云又道:“看来你们往后也不需什么定神的符咒,两个人名便很好用了。
黎墨夕:“……”
顾子深则是笑得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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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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