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着平日里觉得很油腻的话:“小懒猪,起床啦!”
少女的触感果然是美好的,徐浅轻一直是个自恋的人,经常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漂亮的脸庞演:”魔镜啊魔镜,这世界上还能有配得上我这张脸的人了吗?好了baby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配得上我的只有我自己了哇哈哈哈哈哈。”
如今徐浅轻却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再漂亮,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还是真实的,摸得到的少女最可爱啊。
这样想着徐浅轻更加过分地上下其手,林汐屿也明显昨晚上没怎么睡好,任她摆布了好几轮。
最后徐浅轻发现她的最敏感处,就是很容易红掉的耳垂,这样,徐浅轻便用舌头去舔了她的耳朵。
林汐屿的反应很大,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哎..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不过面对她质疑的目光徐浅轻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起来吃早餐了,等下面要糊了。”
林汐屿这才掀起被子。
等她刷了牙从卧室出来,徐浅轻已经在吃面了。
她一边把面条搅匀,一边说:“你刚才是用什么碰我的耳垂的?”
“手。”徐浅轻不顾形象地嗦了一口面说,还发出嗞溜的咂嘴。
“是吗?”林汐屿持怀疑态度,但是她有没有什么证据揭发徐浅轻。
徐浅轻看她搅了半天都没有怎么折腾好那碗面的样子,干脆把她的筷子夺了过来迅速拌好再推过去:“大小姐,在国外生活地久了,筷子都不会用了吗…”
林汐屿把头发扎起来,这样一来她的脖子显得更加修长立体,徐浅轻觉得林汐屿若是再给点暗示,自己怕是就要变成吸血鬼,还好林汐屿仅仅安安分分地吃着面:“在床上躺了六年,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学起。”
徐浅轻这才想起来,林汐屿之前一直是植物人的传说。
哎,这样说感觉真的有些奇怪呢?
林汐屿一边吃面一边讲着:“刚醒过来的时候,肌rou已经萎缩地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蓦杉姐一直有帮我锻炼,可能连站立的动作都不会了。”
“她怎么帮你锻炼的啊?”提起秦倾,嫉妒就将徐浅轻吞噬了,自动脑补秦蓦杉罪恶的魔爪帮她按摩地样子。
居然对意识不清的人做那样的事情,真是十恶不赦,虽然我今天早上的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我是不一样的,我是绅士。
林汐屿回避了这个话题:“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学会走路,导致现在有了夜跑的习惯,总觉得一天不跑两步,就会跟以前一样忘记跑步一样。”
听到她夜跑,徐浅轻赶紧说:“你一个人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夜跑很不安全吧,我以后陪你一起吧?两个漂亮女孩子好像也不太安全?我得再想个办法?”
“那时候…晚上跑得很累,但是又很害怕睡觉,怕睡着了,就跟之前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林汐屿苦笑,无视了徐浅轻的提议,自顾自地说着,“就是这样很矛盾的心理…就是后来习惯了,每天听到闹钟的声音,看到冉冉升起的太阳,就能好好睡觉了。”
徐浅轻想起了前一天晚上地话,她应该最近是失眠地才对:“那为什么又睡不好了?”
“不是睡不好,是不做梦了。”林汐屿很捧场,已经吃完了徐浅轻煮的面,拿起去洗碗了,“我从植物人状态醒过来以后,就再也没做过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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