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句,能直接把人得罪到翻脸。”她看向庄女士,说:“妈,你说是不是,我记得那次那郑部长和李部长翻脸,不就是因为一言不合引起的。”
庄女士横了眼周悠悠,又冲大周太太一笑说:“悠悠说的这事还是我跟她说的,有时候说话确实要注意分寸。”她把话音一转,又笑道:“不过那得看地儿,在这里都是自家人,随便说说没什么。”
大周太太忙说:“哎,是是是,在这里随便说说没什么。小许啊,你说是不是?”
许澄回以一笑,应了声:“是”。遇到大周太太这号人她能说什么?大周太太这人吧,连她的亲闺女周郁都不愿意搭理她,至于周竞,来了一趟,和媳妇儿一起把大周先生接走了,以妹妹生病需要人看顾的名义把大周太太留下了。由此可见,对于刻簿的人大家只好少搭理少往来。
两个孙女住院,周老头子在陈阿公那里也呆不住,陈阿公生日前的头一天下午过去的,过完寿的第二天就回来了。
周老爷子一回来,各路官员闻讯又都赶了过来,甚至有两个在本地颐养的老将军也过来了。
三个老太爷级人物往周悠悠的病房里一坐,外面的人只是听到这几位在,个个正襟自危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悠悠经过三天住院,脚伤已经不那么疼,人也Jing神了不少,虽说不能起来走路,却是能下床活动了,往电动轮椅上一动,丫就开始不老实。起初几个老头还坐在旁边聊天“想当年”,一会儿越战,一会儿抗美援朝,一会儿鸭绿江什么的。周悠悠让她爹的司机出去了趟,等那司机回来时给了周悠悠一盒纸牌。那纸牌约有两指宽,五六寸长,又细又长,上面全是点点。周悠悠把纸牌一亮,交叠着一洗,冲几个老头一挤眼,笑嘻嘻地问:“玩几把不?聊天有啥劲啊!”她把手一招,让人把桌子腾出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挪边上去。
三个老头看到周悠悠拿出牌个个哈哈大笑起来,握住拐杖都颤抖的和也不嫌拿牌颤,个个都来了Jing神,把老花眼镜一戴,一人一方,玩起这什么“长牌”来。
许澄坐在周悠悠边上,只见那牌上全是点点,隐约有点像牌九,但好像又不是牌九的玩法。这牌的做工相当粗糙,造价绝对不超过一块钱,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打牌的热情。许澄一看他们打牌的熟络热乎劲就觉得他们几个没少在一起打牌。她疑惑地瞅着周悠悠:你丫的不是常年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和他们玩牌都玩得这么熟?
周悠悠的手气不错,玩牌还一点都不手软,有时候出牌出得那叫一个贱,时不时地气得人直瞪眼。这几个爷爷辈的人出门基本上不带现金在身上,五块钱一把的牌,不到两个小时,硬生生把他们身上那点零钱全打光了。周悠悠见他们输光了就说不玩了,当着三人的面一张一张地数自己赢了多少钱,把那三人给气得啊,指着周悠悠直数落:“这么多年没和你玩过牌,你怎么还和以前一个德性啊!”不干,坚决不干!赢了就想走,没门!一个个威严气势全不顾,喳喳呼呼地把随从叫进来,每人面前摆上一叠钱,继续玩!一个个看着周悠悠,脸上的表情还写着:爷爷把钱摆跟前,你有本事全赢去啊,把周悠悠给气得——
周悠悠看到他们个个跟前摆着几大万,尼玛,姐就算摆出大满贯翻个几翻,一把牌顶多也就赢个百把块,有时候牌不好还得输点出去,你们一个个摆好几万出来让我赢,我得打到什么时候?周悠悠那脸色啊,顿时跟钱有仇似的,每次一出完牌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面前的那些钱,活似不把他们全赢光自己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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