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你先回去吧。”
周玥也看见了楚毅,“行,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回家注意着点。”
刘阳和他室友坐上了车,三人各成两派,前边气压低,后边还算欢快,室友在跟刘阳讲他这一趟的经历,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美食特产,两人的声音像在咬耳朵。楚毅从后视镜里撩了一眼——后面那俩肩抵肩地挨着,动作颇为亲密。
男人心中大致明白过来。
房屋狭小,粗略估计大概四十平左右,一间卧室一张床,楚毅更加印证了心中所想。他松了口气,为他老婆那种不着调的想法松了口气。
医生嘱咐卧床静养,刚到家,室友就逼着刘阳去床上躺着,刘阳觉得这样待客不礼貌,逞能想去客厅坐,楚毅打量了一圈屋子,回过身,“没关系,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刘阳老实巴交地笑,喊他室友去泡茶。
楚毅拉来一把椅子坐到床边,“不用麻烦。”
“那行。”刘阳冲着室友挑挑下巴,“你去外面,我跟楚医生有几句话要说。”
刘阳躺着,动作略显艰难,楚毅帮忙抬高了枕头垫在他背后,刘阳道了声“谢谢”,心情渐渐放松。
“我那时候在我们省城开出租,有天晚上,小松就坐的我的车,他一直哭,我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就问他咋啦,他不肯说,我看他大包小包地背身上,怪不容易的,就让他先去我那儿住,房租两个人平摊。过了挺久,我问他怎么不去找个活儿干,他说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后来,他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当时是真吓了一跳,以为是生了什么怪病,还劝他去医院看看。”刘阳笑了笑,“没想到,是怀孕了。”
楚毅心情复杂,嗓子里有些干涩:“谢谢。”
“应该的,出门在外谁没有难处,帮了别人就是帮自己。”刘阳又说,“小松他人很老实的,手脚也勤快,大着肚子还能干不少活儿,就是一开始不爱说话,经常一个人闷自己屋里,好像有点……可能有点抑郁,我也不太懂这个,不过,慢慢的就开朗了,他性格好,大大咧咧的,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以前我们住的那房子楼底下有好多野猫,他心肠好,老拿些剩饭剩菜去喂那些猫。”
“他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后来听他说,他是被他爸妈赶出来的,老家在安城的镇子上。”
“唉,不提了。小松吃了挺多苦,老实说,我一直以为平平的爸爸是个赌棍或是酒鬼,没想到是……是这样的。我和他就是朋友,楚医生,你千万别误会。”
男人一心想将当年的恨事弥补,觉得总能补偿回来,原来过去的终归过去——那些年,松松是个活生生的松松,有血有rou,疼了会哭。
不该被糟蹋的。
林小松一早便守在小区门口,跟看门的保安大爷都快唠熟了,远远瞅见自家的车,屁颠颠迎上去,凑到窗户边。
男人降下车窗,侧头看他,“哪儿风大往哪儿蹿,赶紧上车。”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林小松拉副驾的门没拉开,转而听男人说:“坐后面去。”
“哎。”林小松坐到后面。
汽车开进地下车库,林小松扒着座椅问男人:“你还没说,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早。”
楚毅说:“下午没排手术。”
“你那乌gui今天一天没动,我戳它gui壳它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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