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但还没有下雨的时刻,天色是Yin沉的,而太宰治主动走向了用枪瞄准自己的袭击者,态度自然的好像只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
他试图叫住太宰,可太宰却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反而对袭击者说:“只要你的手指弯曲一点点,我就能等来自己翘首期盼的最渴望的东西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子弹没能命中目标。”
太宰鼓励着袭击者向自己开枪。
而那个时候,他明明就站在一旁,却感觉和太宰相隔了万米之遥,宛若咫尺天涯。
在他几乎要瞪大到裂开的眼睛里,太宰惯常吐出各种俏皮话的、活泼的嘴巴——就是那两片总在叭叭叭的嘴唇——对袭击者上下开合:“拜托了……让我从这个腐朽世界的梦中醒来吧……”
然后,嘴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了甚至可以说是安宁的笑容。
那时的太宰似乎的确对这世界都毫无留恋。
他与袭击者同时开了枪。
他打中了袭击者的手臂,而袭击者的子弹擦破了太宰右耳上方的皮肤,流出刺眼的鲜红色血ye。
子弹只射偏了一点点。
对于子弹来说,只有一点偏差,就能造成一个人死亡或是存活的巨大差别。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一样的,亲密一点,或者疏远一点,有时候就意味着完全不同的、天差地别的影响力。
他那时没能影响到太宰。
他那时想到了什么呢?
如果我身处不同的立场、与太宰之间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关系,在这种时候就算一拳抡上去或许也没什么奇怪的。然而我就是我,对太宰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他觉得自己即将被深渊吞噬,更不知会坠向何方。
“如果不仅仅是朋友就好了,如果是比朋友更进一步、更亲密的关系就好了,那样当时或许就能成功动摇太宰,或许就能阻止——”
“织田作。”坂田银时注意到了红发男人有些恍惚的神情。
红发男人回过神,疑问地看向银时。
银时说道:“比朋友更加亲密的关系,不就是恋人吗?”
织田作之助怔住了。
有一个词是“顿悟”,虽然用在此情此景实在不能说恰当,但红发男人的确感觉自己是一瞬间想明白的。
他和太宰之间……有没有可能成为恋人呢?
“刮掉胡子再去吧。”神乐这么提议。
于是红发男人就匆忙的刮了一遍胡子,怀着一种类似于去见心仪的相亲对象的心情,忐忑的出门赴约了。
他走后,神乐与银时互相对视,各自都有点心虚。
银时:“这样子助攻真的能行吗?”
神乐:“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银时:“说的也是。如果这次织田作跟绷带君成了,绷带君问起是谁提的好建议,我一定会说是醋昆布女王大人你一个人的提议。这份荣誉正是你应得的。”
神乐:“不了,唯独这一次我想把荣誉让给阿银。”
银时:“咱俩谁跟谁啊,不要和我谦让了,没必要,真的。”
神乐:“但是阿银一直在为万事屋Cao劳,太辛苦了。而且这次我任性的把定春带过来,谢罪都来不及,又怎么能和阿银抢功劳呢?”
“要不你们俩平分功劳?我看挺公平的。”
“不行!”x2
想也不想的拒绝完,两张纸片人才同时惊恐,僵硬地回头向着身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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