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仿佛根本不认识似的。
蒲笙觉得,这只是很普通的等车、或者公园休息的场景。
“他们认识,只是装不认识。大概是一对爱玩的夫妻,心血来chao想试试假装陌生人的游戏。”邢清持说着,给他分析道,“你看这个男人,口袋里露出一只手套,另一只在女人的手上。还有他手边的购物袋和包包,应该都是自己妻子的。他们虽然背靠背,但手却离得很近,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牵在一起。”
“哦,原来如此。”蒲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好奇的问,“装不认识很好玩吗?”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自己。”邢清持斜了他一眼,“装不认识好玩吗?你总是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很显然,小气吧啦的邢清持还在介意学长和替身这两件事。
他们明明有过许多交集,但蒲笙上节目时,却装作一副跟自己不熟的样子。
“因为…”蒲笙张了张嘴。
“是、是。”邢清持猜出他要说什么,挫败的小声说,“没必要,我明白的。”
“本来就是啊。”蒲笙小朋友一脸无辜。
“你…”邢清持无奈的叹了口气。
毕竟男朋友这么可爱,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邢清持:“咱们继续看吧。”
画展长廊曾经一度是世界上最长的走廊。西尔维亚宫的楼梯从地下一路盘旋到屋顶,两边挂了几百幅字画。
邢清持跟蒲笙走到楼梯顶端,发现最顶上还有一副画,安安静静躺在玻璃柜中,待遇比其他画作隆重。
本以为又是什么传世名画,结果他瞧见画框底下的日期,成稿居然是三年前完成的。
这幅画主题叫,画的正中央是一大笼子,里面有一只漂亮Jing巧的鸟儿,收敛翅膀呆在里面。
而在笼子上方,飞着几只普普通通的鸟儿,叽叽喳喳围观这只鸟儿。
其中一只自由的小鸟,还用扑棱着翅膀飞到笼子门口,想用自己的鸟喙啄开笼子的门闩。
邢清持盯着那副画瞧了会,不知为何,一下子就想到了蒲笙。
“这幅画真好看。”邢清持简单给出评价,转过去问旁边解说员,“我可以把它买下来吗?”
“呃…”解说员下意识看了眼蒲笙,为难地说,“理论上,长廊上展出的所有画,都可以跟原作者交易。但这幅画不同,不允许买卖的。”
邢清持疑惑,“为什么?”
“因为…”解说员刚准备回答。
还没说完,背后台阶底下响起一道好听又温婉的女声。
“因为那副画,是Amaris王子送给西尔维亚宫的礼物,我们怎么能把礼物卖掉呢?”一位穿着漂亮小洋装,挽着漂亮发髻的女孩走过来,用满分的礼仪向蒲笙打招呼,“好久不见。”
蒲笙礼貌的问候道,“你好,Taros小姐。”
Taros问候了蒲笙之后,又跟邢清持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西尔维亚宫馆长的女儿,你可以叫我Taros。”
“你好,Taros。”邢清持瞧见他的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用余光偷偷瞄蒲笙,压低声跟她确认,“这位是你的…?”
蒲笙背对镜头,用口型回答,“未婚妻的候选人。”
邢清持:……
很好,今天的我,也是绿油油的一天。
重点是自己被绿了以后,既不能跟男朋友生气,也不能手撕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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