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取出个带锁的小巧锦盒,开了锁,又由锦盒中拾出一小块金牌,放在掌中。
“收葬月瑶时,他发现她手中紧紧攥着这个,决意赴死,重要之物不是贴身存放而是握于手中,想来是想用它传递消息,所以那剑客将此物取走,本想交给雇主,无奈却一直等不到。我便亮明身份,托朋友要了过来。”
“是……什么?”
听到这里,夏焉泛白的嘴唇狂抖,胸口疯狂跳动并疼痛着,他感觉得到,真相离他很近了。
韩梦柳走上前,漂亮夺目的面庞卷着无穷无尽的怜惜,他在夏焉面前站定,叹道:“方才说了许多,然千言万语,终是不敌。”
摊开夏焉的手,反掌一扣,修长的手指撤开。
夏焉垂下眼帘,掌心里,于满室灯光中闪耀的金色小牌上,清楚分明地镌着个漂亮秀气的字——
“嫣。”
窗外惊雷猛动,雨势汹涌。
夏焉呼吸一滞,头皮发麻,双膝软倒直直跪下,“唰”地泪流满面。
第23章 身世又揭秘
窗外灰蒙一片,夏焉握着金牌瘫坐在地,瞪着双眼无声流泪。在韩梦柳的顺背安抚之下,终于接连急喘,身体颤抖,“呜呜”地哭出了声。韩梦柳像兄长关怀幼弟,又像父亲疼惜孩子,覆住他的后脑,将他按入怀中。
倾盆大雨模糊了夏焉的哭声,许久后他终于抬头,红着眼睛吸着鼻子说:“谢谢阿梦哥哥。”神情怔愣地望向窗外,用仍有哭意的语调闷声道:“早上还是晴天。”
韩梦柳摸摸他的头,叹道:“是啊,上天就是这般,时有不测风云。”出外片刻,端回来一大碗热热浓浓的姜汤。
夏焉坐在桌边抱着大碗,嘴唇在碗沿挨了一会儿又放下,“阿梦哥哥,你知道我娘亲的忌日是何时吗?”
韩梦柳道:“据那剑客说,遭遇埋伏是建平二十五年五月初一。”
“建平二十五年五月初一?!那是我回宫的日子!”夏焉的脸色变了,回忆道,“当初程熙来提亲,我知道自己不是女孩子,不想骗他,本欲拒绝,可谭相突然对我说我是皇子,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暂时隐藏身份,假作他的孙女。又说程熙他们也知道此事,成婚其实是为了帮我回宫。我想他们既然都谋划好了,就同意了。可是婚后我发现程熙的表现与谭相说的不大一样,我询问谭相,谭相只说仍有内情,让我稍安勿躁,还说一旦轻举妄动,不止我与谭府会有危险,程熙他们也会有危险,我便继续忍着。但时间一长,我越发觉得不对,下定决心朝谭相要说法,谭相推脱了几次,最后终于松口,约我那年五月初一在城北一民居见面。”
“我准时去了,可那里空无一人,等了好久谭相才来,居然还有景相,还带着许多侍卫!当时景相瞧我的眼神十分不对,谭相更是一副快要哭的样子,说了句‘谢天谢地尚未铸成大错’便与景相走了。我与侍卫们又呆等许久,谭相与景相终于回来,跪下喊我殿下。我茫然极了,接着被他们带去换男装,其间匆匆见了程熙一面,然后就进宫了。”
“父皇来看我,说我是他在西征路上与一位偶遇的孤女所生,但西征忙乱,他无法停留,很快便与那孤女断了联系。又说那孤女生下我后没多久就过世了,临终前托人带我上京,一路辗转,最终交给了谭相。但我的身份没有实证,谭相不敢直接面圣,正赶上他的孙女夭折,年纪相仿的我便被充作那个女孩儿抚养。拖了十几年,谭相终于将证据找全,父皇这才知道还有个我。父皇还说谭嫣这个名字是谭相取的,谭相于我有恩,他便不给我改名,只将女旁去掉,又给了我那方白绸红梅帕,说是娘亲的遗物,接着第二天就昭告天下了。”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