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孟光摸了一下她的头,眼中的波澜不徐不慢,道:“你可以叫他零,这是他的编号,也是他的名。”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道:“跟我们亲爱的联盟领主一个姓。”
……
十天的休息日到期,傅城没什么家当,葛姨不知道从哪里给他收拾出来一箱行李。
他问这是什么,葛姨说,是少爷给她钱让她去准备的。
傅城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谢了葛姨。提上箱子上了飞行器。
在这之前,他从秦烟那里弄来一个拨号器,联系上了高树和郭林,简单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到总舰汇合的时候,发现军官在飞行前激情昂扬地念着一成不变的誓词,是他从前在有线电视上听来的调调,紧接着他又带领众人宣誓,颇有不破北方终不还的气势。
时舟正一人倚在飞行器后侧甲板的入口处,看起来是十分无聊,望着天边发呆。
宣誓是军委出军时必要的仪式感。
在外界看来,时舟只是助理,军委的文职工作者可不编入联盟军,所以他可以不行这些东西。
傅城绕过宣誓的军队,蹑手蹑脚地从另一侧折叠阶梯上了甲板,还没等他触碰到他的背影,时舟连头也没回,冷冷的一句:“给我滚下去宣誓去。”
傅城打算吓他一跳的计划失败,摊了一下手,把自己的行李提到飞行器内舱,又返回来,小声道:“我都是联盟领主的人了,还用得着做这些吗?”
时舟不理他,放空的目光返回来,注视到军队的前方领头处站着的秦烟和徐尽欢身上。
傅城是“得寸进尺”四字成Jing,只要放任他不管,他必定会上房揭瓦。
这连着几天在时舟面前示爱,这位除了不答应和“滚”“闭嘴”之外,没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跟一年前撩拨一句就动刀动枪或是断子绝孙脚的大魔头简直判若两人。
傅城受宠若惊,觉得这人虽然装作铁石心肠,其实心里还是有他的。
于是他就仗着这点“自以为是”,冒着可能以“sao扰罪”而被领主大人塞进监狱的风险,锲而不舍地在时舟面前孔雀开屏。
时舟已经被这只野禽烦到想拔了他的尾巴毛。
傅城凑过来,在他的耳边说道:“我可不能滚,滚了上哪找养着我吃喝,给我地方住,还发我工资的贴心男朋友?”
时舟:“……”
这玩意他居然当小白脸当出骄傲来了!
……
傅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阔别一年的断子绝孙脚。
他忍着难以启齿的剧痛反抗道:“妈的……你轻点行吗美人?以后你还要用的,对他好就是对自己好……”
傅城赶在他踹第二脚之前自觉溜进了舱室。
一阵屈辱之痛终于消散过去之后,傅城按照之前秦烟给他的号码,在休息舱找到了自己的休息房间。离着储物舱特别近,傅城在那洁白干净的四人间休息室里打量了一会儿,出去搬行李和统一发的日用洗漱品。
他刚走进那杂物仓,手放在一袋新物资上还没来得及抓上去,就听后面哐里哐当几声,傅城正蹲着身子,疑惑地回头,跟一个站在物资堆里妄图隐匿身形的女孩面面相觑。
女孩尴尬的慢慢举起双手来。
傅城:“……”
傅城一挑眉,这姑娘长相属于“惊鸿一面”的类型,第一眼望去,虽是稍摸淡妆近素颜,却是很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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