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才失落的开头:“不rou了。”
什么rou不rou的。
沈落奚该不会是饿了想吃rou,所以要对自己下嘴了吧?
方姝特别想伸手揉一下自己惨遭揉虐的脸蛋。可是她整个人被压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动弹,能动的只有两个滴流转的大眼珠子,还有不停颤动的眼睫。
然而这两者,又被一双大手掌捂住了。
一个凉凉的触感落在她的嘴角,稍纵即逝。就听到沈落奚又将:“眨得我头晕。”
方姝试探性的问:“大人,你……喝酒了?”
沈落奚没有回答她,反而将头拱进了她的脖子里,还依恋的蹭了蹭。
若隐若现的酒味更强了。沈落奚绝对是喝酒了,她可以肯定。但是肯定没喝多少,所以她一直觉得若有若无的酒气是她方才路过酒席沾染上的。
不过他这跟小nai狗一样的蹭蹭蹭,莫不是想娘亲了?
“沈落奚,我不是你娘。你醒醒。”她忍不住用下巴戳一戳他毛绒绒的脑袋。
没动静。
再戳。
依旧没动静。
莫不是睡着了?
她在沈落奚的耳边吹了一大口气,只见沈落奚睁开眼,看到是她,翻了个身将她搂进怀里,又揉揉她的头,说:“乖,别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男主拿的是黑化偏执宠爱剧本,我女主拿的是沙雕剧本,强行把我文风拉向沙雕qaq
第17章 第十七章
谢昭踏着月光回家的时候,主屋的灯还没灭,丫鬟见他回来,行了个礼便去主屋报信。
“夫人,大人今日依旧是去了书房。”
柳如是听了消息,也只是淡然的放下手中的针线。并没有因为夫君的冷落而起什么波澜。
十三年前她嫁过来,面对丰神俊朗的夫君自然也是春心萌动的,所以她做了错事,该有报应。
丫鬟接过她的绣面,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夫人,您整日如此纵容大人,可是老夫人那里可怎么办,今日老夫人可又为大人納了两房妾室呢。”
柳如是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又恢复如常:“无碍。在府中养几日,随意找个由头打发出去就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关键是谢昭啊,他又不会碰她们。就算留下了,也不过多了一个守活寡的人。
说出来可能都没人信,她十三岁嫁过来,如今又十三年,都不曾与夫君圆房。
她一直知道谢昭心里有一个人,大婚当日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女子因怀孕而愈发圆润,可见照顾的好。又见谢昭扶着,甚至怕她被一颗小石子惊到,她便嫉妒的发疯发狂。
果然,新婚夜他没有碰她。
冷漠跟她说了两个字:“睡吧。”
他也就同她同床共枕了这一次。
她甚至看着他每日往后院跑,明明是萧索的小院,却如同弱水勾住了他的魂魄,不得回返。
所以她不动声色的在那女子生产时做了手脚,在所有人都以为母子平安的时候,那女子血崩了。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女子生得孩子竟被他亲手派人扔掉了。
或许,她从来不认识他。
“熄烛吧。”她躺在床上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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