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消散,皆化为了雾霭。
只有面前的这个人才是真实存在的,他的气息便是唯一的救赎。
他遏制不住的接近傅晟,一点一点的往他怀里蹭,一下一下的嗅着他的味道。
傅晟狠狠的咬着牙床,舌尖抵着上牙根。喉咙里止不住的发渴,好似被人扔进去一把滚烫的沙。磨砺着他的喉管,灼烧着他的喉壁。
阮主席不对劲。
傅晟向后仰头,拉开了一点与阮云溪的距离,灼灼的凤目牢牢的锁着他,声音又沙又哑,像淬着火:“阮主席,你知道我是谁么?”
“……傅晟”
轻若云雾般的呼声,震荡着傅晟的心神。他刚控制住的理智,又尽数飘零在了这声柔柔的呼唤里。傅晟紧紧的咬着牙:“你是不舒服吗?能走吗?我带你去医务室。”
在傅晟离开的瞬间,龙舌兰的雾霭渐渐淡化,晕染在阮云溪身上的醇香也逐渐的消散远遁。四周杂乱的信息素又再次扑向了他,灼热与刺痛并存,如针如刃般的刺进肌肤。
涣散的碎影在眼底沉寂,逐渐聚形成绰绰人影。
阮云溪看清了傅晟,错愕的抬起了头,雾煞煞的桃花眸,像晨曦的花儿般娇艳:“你说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我说你能走吗?我带你去医务室。”
阮云溪不知所谓的摇了摇头,又重新醉进了傅晟的怀中,不舒服的扭着脖子,抬头看着他,语调有些软的昵喃:“腺……”腺体热…
“先什么?”
-
正在这时,沈阳喊了一句,“傅哥,黄天霸不跪下叫爸爸,他输不起!”
黄天霸咬牙切齿,握着拳头,强烈的羞耻感充斥着他的内心。当着这么多人输了比赛已经很丢人了,如果还要跪下叫爸爸,那他还是回家继续休学吧。
黄天霸愤愤的看向了傅晟,准备看看他打算怎么处理。结果转眸的瞬间,好像看到了阮主席正扑向傅晟的怀中…正准备细看,却见傅晟侧了下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阮云溪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脸上的绯色愈发的重,身体也越来越烫。
管不了那么多了。
傅晟搂紧了阮云溪,挡在他的身前喊了一声,“沈阳,不用让他跪了。阮主席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去医务室。”
说完,便架起阮云溪快步朝着医务室走去,独留面面相觑的众人站在原地错愕连连。
片刻后,Cao场上的喧嚣高昂的可与日争辉。
“都怪黄天霸没事干,比什么篮球赛!现在好了,阮主席受伤了。”
“就是,我看阮主席头上还绑着绷带呢!黄天霸他们也下得去手!”
“黄天霸太坏了!”
“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
黄天霸那边的人丧着脑袋,生不如死。
他们好冤枉,明明是阮主席自愿加入的。结果,他们被虐了个体无完肤就算了,还要背这个故意伤害阮主席的大锅。
真是冤死了。
而黄天霸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傅晟消失的方向,眸子越来越暗。
傅晟拐进了无人小道,拦腰抱起了阮云溪,飞速的往医务室奔:“云溪,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务室。”
可傅晟根本就走不快,阮云溪已经陷入了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不停的往他怀里挤,喃喃的低语:“我要、我要……”
“要什么?”傅晟低眸看着他,无比的担心,“要什么都行,都给你都给你,你不要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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