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懵了,按理说,异姓兄弟之间关系在好,也没到这种程度。
“不过,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梁佑安回过神道。
“哦哦。”丁远山虽然点头,可还是有些懵。
饭菜陆陆续续上来了,四人边吃边聊,二更天方才散了。
“今儿个你先回去,明一早跟张老爷请辞,好好道谢一番。”钱昱送梁佑安出门道。
“恩,我记下了。”梁佑安点了点头,“你那义母和嫂子,不会说吧?”
“说啥?别担心这,在这,我不顾你谁顾你。”钱昱笑了。
“姐,你真好,人家老感动了。”梁佑安转身抱着钱昱。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你不是那块料。”钱昱顾作嫌弃的推开梁佑安。
梁佑安闻言翘起兰花指,学着文松的样子道:“讨厌你,走了。”说罢自己一个人笑呵呵的跑远了。
钱昱笑着摇了摇头,关上大门回了屋。
“没睡啊?”钱昱走到床前,看着在灯光下绣东西的娇妻,“大晚上,快别绣了,伤眼。”
“恩,刚就无聊,绣点东西打发打发时间。”苏玉兰说罢将花样放下。
“这倒是我的不是,竟让我的玉兰无聊了。”钱昱笑着凑近,捏了捏苏玉兰的脸颊。
“别闹,一身的酒味。”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白嘱咐你了。”嘴里虽然埋怨着,手上却暖着钱昱的冰冷的手。
“没多喝。”钱昱如实道,“这炉子蛮有用的,咱屋比厅堂暖和多了。”
“是啊,没看多少银子嘛。”苏玉兰说着往床里挪了挪,给钱昱腾地方。
钱昱闻言笑了,抬手刮了下玉兰的鼻梁道:“还心疼着呢?今儿个不是赚回来了嘛。”
苏玉兰白了钱昱一眼,转身躺下。
钱昱见状道:“你先睡吧,我去收拾下耳房。”
“做什么去?夜寒了,你别折腾染上风寒。”苏玉兰拉住钱昱的胳膊。
“不会,我身子骨好着呢,你先睡吧,啊!”钱昱说着便站了起来。
“那你把大氅披上。”苏玉兰见拦不住,只得下床给钱昱找大氅。
“地下凉,你快回床上,我去去就来。”钱昱说罢穿上大氅去了耳房。
钱昱想把厢房的耳房打造成洗手间,将大木桶挪到左墙边,在右墙角放了一个壁炉,炉边又放了一个木框,木框里面装着煤炭。又在一进门的右边划了一块地,打算明天寻个瓦匠打个大锅,留着烧热水,省的费力从厨房提水了。
收拾妥当已然三更天了,钱昱简单洗漱一番回了房,脱去衣衫躲进被窝里。
“别,我身上凉,待会地,着什么急,待我身子暖了,还能饶了你不成。”钱昱制止要靠过来的玉兰道。
此话一出,苏玉兰脸红的发烫,再也不顾的矜持怒道:“说什么呢,真想撕烂你的嘴。”
“呵呵。”钱昱笑了。
“笑什么,不知羞。”苏玉兰气的背过身去。
“别气嘛,与你玩笑呢。”钱昱讨好道。
苏玉兰抿了抿嘴,此刻只管不搭理钱昱,待会钱昱不老实,她便让她家阿昱知晓她的厉害。
被子里本就暖和,加上有手炉,钱昱的身子暖和多了。身子暖了便蠢蠢欲动,身子挪啊挪,搂着苏玉兰的腰便要行那夫妻之事。
苏玉兰顺着钱昱,不曾推开,待要二人接吻后,苏玉兰慢慢抬起腰肢,趁钱昱陶醉之际,翻身压住钱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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