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缓慢地破开他的xue,“这儿真的没人进来过吗?还是平日里总拿那玩意儿用?”
高景被他弄得心口又酸又胀,指甲挠过贺兰后背都不足留下痕迹。长发遮住半张脸,后背被一团锦被拢着,他只能抵在贺兰肩膀,徒劳地喊:“闭嘴……闭嘴!”
贺兰明月平时听话,这时却掌控着他的快乐:“我是第一回 呢,殿下——有哪儿没伺候好,您要告诉我……”
“……”他小声说了什么,贺兰明月耐心地侧过耳朵,高景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恨恨道,“用点力,深些!——嗯!”
如他所愿的一记深捣,高景彻底说不出完整字句。
贺兰自小习武,腰柔韧却有力,这时被他由下而上地顶得他乱颤,高景只好伸手抱紧他,两条腿架在贺兰的肩膀上,整个人完全敞开。这姿势有多不堪,可高景被他亲着鼻尖脸颊,玩弄全身敏感的地方,只觉得难得快乐。
是贺兰这个人么?好像不完全。
他从来没有这样自由的时刻,打碎了规矩礼法,不管不顾,颠三倒四地醉了一场。他可以不想那些朝政琐事,只和贺兰缠绵。
那张xue里胀得厉害,被插到最后都痉挛了起来,前面没人触碰的性器挺立半晌,戳在贺兰明月结实的小腹上,随着高景短促地呻yin,一跳一跳射出白浊ye体。
腥膻味冲淡了空气中稠密的兰花香,贺兰明月把他放下,仍勃发的性器退出高景的xue口,自己上下撸动片刻,全部射在他被撞得微红了的tun尖。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贺兰明月躺下来,单手拥着高景,情不自禁,吻他被亲得有点肿了的唇。
高景尚在高/chao带来的空白中回不过神,手背遮着眼,不敢去看榻上的痕迹。他感觉到那些温热的黏稠慢慢地冷了,凝在皮肤上,提醒他刚经历了怎样的荒唐。
他引诱自己的侍从,也许是命令,但贺兰明月方才也不是没有情动。
这么想着,高景茫然地侧过身,勾过锦被罩在两个人身上,看向旁边调整呼吸的贺兰明月。他鼻梁很挺,这么闭着眼,才发现睫毛又长又翘,比姑娘还要白皙的皮肤上残余飞红,提醒着适才的情/事真切发生。
姑娘……
高景蓦地坐起了身,酸软的下/身一疼,他又重重地跌回褥子里。
“殿下怎么了?”贺兰明月缓声道,没睁眼,只自然地牵着他的手。
高景冷声道:“你当真没去过青楼么?我见你熟练得很——在宫里当差还有空去外头逍遥,贺兰明月,我看你……”
贺兰突兀地笑了笑:“去过一回。”
高景将他盖着的锦被全扯到了自己这边,全然不顾初春着实夜里风冷。
枕边人懒散地继续道:“正好是元宵夜。几个兄弟们各自抱着姑娘,我也被他们强塞了一个,原本不想拂哥哥的好意,最后仍是什么也没发生。”
高景自厚重被褥间露出一双眼,斜飞的朱红小痣令人错觉亮了亮。
“本来饮了酒,见他们胡天胡地的,也不是没有兴致。”贺兰明月手臂一展,将高景连人带锦被地抱住,亲了亲他满眼期待,“但我突然觉得……”
“嗯?”
“她没有殿下美。”贺兰柔声道,“您不生气吧?”
许是觉得难得温存,又满心依赖着他,高景哼了一声,没流露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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